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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骞听到他的名字就不悦,但处月摩身负使者重任,此次从京城回来还有闲心逗骗亓深雪玩儿,想必是此程顺利,与朝廷谈拢了一些条件,说不定还带着朝廷的秘谕,要与他商谈合盟之事。
军机大事,自然是不能耽误的,他看了看怀中的人,只好将亓深雪放回枕上:“一会儿回来给你带做好的米糕。
朔北的米糕是加了牛-乳-的,很好吃。”
卫骞长腿一跨下了榻,亓深雪被吵了这么多回,也已经没睡意了,在他整理头发的时候,也披上衣服坐了起来。
房门打开,卫骞不耐烦地道:“来就算了,把事儿说完不就行了,还带什么礼?”
云吞探头往里看了下,见少爷脸蛋红扑扑的坐在床边醒神,犹豫了一下道:“可是,褚公子带的礼物不是给您的,他想见的是少爷……”
卫骞:“……”
“啊?”
亓深雪茫然地抬起头,“找我干什么?”
云吞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他带了一个箱子来,都是给您的,让您一定要过去看看,说您看了就知道了,肯定特别喜欢。”
亓深雪不知道处月摩又搞什么花样,想了想,反正是在将军府他也不能如何,便穿上衣服跟着云吞去了。
卫骞阴沉着脸,气闷地跟在了亓深雪身后。
处月摩并不在前厅,而是在旁边一处小花园的亭子里。
亓深雪走到的时候,他正在亭中品茶,亭旁的百年老树枝繁叶茂,刚好铺下一片荫凉,使得刺眼的阳光经过层层枝丫密叶,散成斑驳柔和的光影,在他肩头明明灭灭。
卫骞要跟他过去,没想到这时钟贞找了过来,说是冰湖营出了些乱子,得请他过去处置。
他顿时啧了一声。
亓深雪听到了钟贞的话,说道:“舅舅,你去忙吧。
我问清楚就回来,不会乱收他的东西的。”
“那你别累着,缺什么就跟府上的人说。”
亓深雪点点头,推他快跟着钟贞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卫骞看了看处月摩,又摸了摸亓深雪的脸颊,朝处月摩冷哼一声,还是先跟着钟贞走了。
亓深雪这才回头,走进亭子。
已经回到了朔北,处月摩也不必再隐瞒身份,所以换回了北戎贵族装扮。
北戎崇尚红白二色,象征光明和炽热,他肩上搭着一条缀着金片的红色垂布,纯白的袖口亦以金饰装点。
头发也不再像中原时那样盘起,而是尽数垂在肩后,微微有些自然蜷曲,额间以一条间缀珍珠和蓝金石的饰链将散落的头发轻轻一拢,始终不变的是一侧垂下的细辫。
都说北戎人粗鄙荒蛮,却又审美浮夸,尤其喜欢奢华的装饰,恨不得把金银宝石挂满全身。
但如此装扮,不仅没显得处月摩庸俗,反而是他脊背端直、举止得体地坐在亭下,加上本就混杂了中原人血统的面容,使他在北戎人的豪迈和大宁人的秀静之间达成了一种和谐的美感,衬出了几分异族贵公子的气质。
“亓贤弟。”
处月摩见他杵在台阶底下不动,笑道,“怎么,为兄太好看了,以至于看呆了?”
呵,虽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但这人一张嘴就能暴露本质。
亓深雪抿了抿嘴走进亭子,左右看了看:“你找我有什么事?”
“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
先前隐瞒了身份,也是为了不引起王庭那边的察觉。
不全是为了故意骗你玩。”
处月摩将石桌上摆着的奶酥饼和奶茶往他那边推了推,“所以今日特地带了一些礼物,来朝你赔罪。”
奶茶闻着很香,奶酥饼也瞧着很好吃,亓深雪吞了吞口水,忍住了:“你也不算骗我什么,赔罪就算了,礼物我也不能收……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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