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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把你抱过来,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那时候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她奄奄一息的样子,闭上眼也全都是她流着血泪,朝我哭诉为什么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亓深雪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帕子递给他:“她或许也不希望你见到她临走时的样子,阿娘很爱美,不会哭得一脸血一脸泪的。”
萧焕如何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自己过不去的坎。
接过帕子的时候,萧焕看到帕子的一角缝着几根像草又不像的图案,针脚很粗,不像亓府那几个丫头的手艺。
亓深雪觉得有点丢人,忙道:“这是舅舅之前非要缝的!
他说我帕子太多,总是东扔一块西扔一块,还都长一样,也不知道哪个用过哪个没用过,就在上面缝了叶子小花之类的做记号。
这样他一看见就知道哪块是哪块,我都说很丑了……”
他说着这些的时候,变得滔滔不绝,虽然嘴上很嫌弃,眼底却带着不自知的笑意。
在萧焕还在为如何填平沟-壑而原地徘徊的时候,卫骞却已经完全占据了亓深雪心里的位置。
以前亓深雪总是病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现在的亓深雪好像眸中都有了光。
虽然他这个父亲不够格,没资格置喙亓深雪的事,但之前还是难免会担忧是卫骞强迫了这孩子。
但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有些多余。
萧焕将帕子叠好放在了石桌上,听他说完,才道:“你很喜欢他。”
亓深雪心慌一般眨了眨眼,两只脚尖并在一起碰了碰,掌心贴在小腹上咕咕哝哝地说:“反正他做初三的阿爹还可以……”
萧焕愣了片刻才明白初三是谁,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你们两个一定都能成为好父亲。”
亓深雪道:“会的。”
“阿雪,如今你处处有他照顾,我也不知还有什么能帮到你。”
萧焕拿出一本册子来,看微微泛黄的封纸已经有些年头了,“听说你想要建一支来往朔北的商队,或许你会对这个感兴趣。”
亓深雪惊讶于他竟然知道这件事,接过册子后,他随手翻了两页,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
这上面竟然记录了许多塞北沿途可以落脚和出入货物的城镇,不同的村子里盛产和稀缺的杂货都有哪些,还有不同季节北边各地的气候如何,如何走才能顺畅地避开寒冬的冰雪和春秋的沙尘……拿到手后,亓深雪一时就看入迷了。
草草翻了大半,亓深雪才意识到这本手记的珍贵。
他随即就有些消沉,看这本手记的纸页,恐怕都是萧焕年轻的时候记录的,他那时候就已经调查得如此仔细,自己现在说要组建商队去往来朔北,不就是班门弄斧吗。
亓深雪问道:“你在塞北也有生意?”
萧焕不置可否,只说:“塞北只是偏远一些,又不是隔绝人烟的蛮荒之地,有人的地方自然就会有生意。”
他看出亓深雪的低落,打开手记中画着物产舆图的一页,指了中间一处城镇道,“出塘关山要塞不远,过了这个白虎镇,有两条路,一路向东,一路继续北上。”
“白虎镇往东去的这一片地方,盛产名贵林木、毛皮和山珍。
往塞北去的商队和货郎也多是走这条路,我在塞北的经营也是如此。
北上那条路只是夏天的时候,有少数小商队会前往。”
亓深雪不懂:“为什么不去,一直往北上,不就到朔北了吗?而且沿途也有很多小镇子可以歇脚。”
萧焕摇了摇头:“傻孩子,商人逐利。
继续往北虽然有些牛羊制品可以贩卖回来,但是赚的并不如东边的裘毛和山珍之物。
若是天气不好,赶上北边春秋的风沙,或者冬天的暴雪封路,很有可能血本无归。”
塞北时有雪灾旱灾,萧焕每年都会捐财捐物资助灾害,但并不想费力不讨好地经营一条只有蝇头微利的商路,毕竟他手下很多人需要赚钱养家,没有人愿意去跑这条路。
所以只有些小商小贩在这里兜转,当地的货物也大多在塞北的各个城镇间消化。
那里的牛羊制品虽然也很好,但远不如东边的狐裘山珍,或者南方外岛的珍奇水果,所以很少有人会千里迢迢运至京城来卖。
这道理亓深雪听得明白,但他不敢苟同:“我觉得朔北的特产很好,只是京城人还没有见过。”
萧焕似笑非笑,也许是你觉得那里的“人”
好,才会爱屋及乌。
但是不管怎么说,亓深雪想要建商队的原因本质上和他们这些商人是不一样,萧焕道:“你并不是为了要赚多少钱,而是想要帮助卫骞,帮助朔北和沿途的百姓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对吗?”
亓深雪闭上嘴不说话了,只默默地翻看手记上的内容,他披在肩上的头发垂下一缕,挡住了微微变热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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