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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进入匪寨的小路,两边已被剿匪军立起了一对长杆,挂了数盏明亮灯笼,橘火辉映,照着地面上一泊一泊的深色水洼,旁边还有很多凌乱的脚印,和没来得及收拾干净所以潦草地堆在底下的断刃,刃口上有凝涸的污迹。
滴答,滴答,有水声从上空落下来,在那些成堆断刃上摔落成好几瓣,滚进草丛里了。
卫骞匆忙道:“别抬头!”
但已经晚了,亓深雪听见滴答声的时候,就仰起脸看了看上边是什么在滴水。
当他意识到灯笼下边挂着的圆咕隆咚的东西是什么,还有那些水痕是哪里来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层。
他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画面,即便本能叫嚣着“不要看”
,可是大脑停摆了,短暂地出现了一片空白,让他一时间难以控制自己移开视线。
在亓深雪意识里仿佛过了很久,久到他几乎看清了那东西的样貌,但实际上只是过了很短,短到只有三四息。
就在卫骞以为他会吓得哭出来的时候——突然亓深雪木木地转身,眼神直愣愣的,像同手同脚的小木偶似的往后走,两步后就加速起来。
然后看也没看路,一头撞进了卫骞怀里。
“别怕。”
卫骞顺势将他抱住,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那些。
在朔北城有将首恶头颅悬高示众的习惯,既是彰显军律威名,又给众人以镇慑。
这条军令,还是卫骞下的。
朔北军,尤其是卫骞本身,从来都不是什么心地良善的救世菩萨,而是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罗刹恶鬼。
但自从回到亓府,见到久别多年的小外甥之后,卫骞一直刻意掩盖自己的本性,小心地说话动作,唯恐惊吓了蜜罐子长大根本不知狰狞血肉为何物的小深雪。
他害怕亓深雪会害怕自己。
但今天卫骞大意了,忘了提前派人通知钟贞,不要搞这些血肉淋漓的吓人东西,以至于才上山,就让亓深雪看见了这么恐怖的一面。
小外甥一定很害怕,因为怀里的身体一直微微地颤-抖着。
“吓到了?”
卫骞安抚着他的后背,自私地还想再替自己遮掩一下,就只能对不起钟贞了,“……这一定是钟贞干的,舅舅会狠狠地罚他!”
亓深雪还没回过神来,闻言僵愣地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那个东西本身有多恐怖,只是刚才几颗血淋淋的头颅突然撞进视线,他一时没有心理准备,所以一下子接受不了。
这一吓,又有点想吐了,脚还有点软。
隔着一层薄薄的洗得发皱的单衣,亓深雪的额头顶着热烘烘的胸膛,他之前很觉得这种温热躯体的味道像是草莽里的猛兽,随时会爆发咬他一口。
但这种时候,他没有做声,默默把脸埋进去。
卫骞发觉出他在一点点地往自己身上靠,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身体难受,叹了口气道:“闭上眼睛。”
亓深雪脑子迟钝,老老实实闭上了。
下一秒,他忽觉整个人轻盈起来,是卫骞竟又将他抱了起来。
走过高杆的时候,上面灯笼的光芒在眼皮外晃了一下,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人毕竟都是好奇的,会被致命的恐惧吸引。
卫骞却强行挡住那片光:“别看了。
看了你又要吐。”
“……”
亓深雪无法反驳,只好不吭声伏在他怀里。
亓深雪感觉卫骞抱着他拐了几道弯,好像还爬了几个小坡,周围渐渐响起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应当是已经进了匪寨里面,才踹开一间屋子将他抱了进去,放在收拾干净的木床上。
钟贞听说有人看见卫将军回来了,兴冲冲过去邀功,结果一进门被狠狠瞪了一眼。
莫名其妙。
卫将军只穿着里衣,手里端着一碗清水,而在他身前的,则是面色有些苍白,正小口抿水的小少爷。
“还喝吗?”
卫骞低声问,小少爷摇了摇头,又捂着嘴拧起眉头,卫骞捏起袖角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便面色不虞地看向钟贞,问,“盛岚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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