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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剂量不多,再加上创口的撕裂面极大,没一会,向鸣岐就疼醒了。
他睁眼发现自己双臂上举,被铁镣铐在一面墙上,身体呈跪姿。
这条铁链牢靠得很,绑得更是紧,勒进他小臂的肉里,挣扎一下都流血不止。
右腿很疼,他推测膝下的裤料应该是因为大出血而凝成了血块,紧黏在皮肤上。
除疼以外,那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子弹可能被挖取出来,但没人给他做后续处理。
他晕晕乎乎间抬眼扫掠,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个华美的房间。
看格局是卧室。
床铺方向有人影被视线捕捉到,可惜就算眯着眼,也张望不太清。
向鸣岐甩甩脑袋,头顶沉重的铁链咣咣挣动。
耗上好半天才勉强看清,那个半跪在床外侧的,是丹多。
而里侧,是还在麻醉作用下昏睡的裴淮。
黑发男人搂过前辈的肩膀,抱起他,低头在颈项与发丝之间嗅闻。
“……别碰他。”
恨意从牙缝里挤出来。
对方像没听到似的,从角柜上拿了把剪刀,手上继续。
“我他妈让你别碰他没听见吗!”
铁链“哗啦”
一声拉扯到最底,一下,再一下,弓起的身体像野兽般拼命冲撞。
他目眶欲裂地吼着,“滚下来,滚下来!
你给我滚下来!”
丹多手稳稳地从翻折线裁下,部分布料黏在了伤口处,因此剪下时得斟酌些,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家伙叫得撕心裂肺。
从领座裁切到前襟,他看了眼露出的皮肤,忍不住赞叹。
和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在拳场的人比,裴淮的皮肤呈现一种健康的冷色,任他看了都想摸一把。
而且像这么清楚的锁骨,更加少见。
他觉得自己的手指能在肩峰与肩峰的凹窝打转。
看样子,体脂率应该低到了极限。
他的胸肌不是那种存在感强的类型,而是流线感。
从肩颈一笔下来,简直浑然一体。
肌理仿佛是精琢出来的,光泽清透又自然。
丹多探出手,不禁在他胸廓上勾勒一下。
“该死,该死!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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