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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又难掩兴奋地舔舔嘴唇,凑身吻了过去,“你喘起来真的特别色,尤其这种时候,还一脸不情愿地叫我名字……好想把你永远永远地关在这里。”
他越咬,气息越乱,等舌头挨了咬才委屈地沿胸肌往下舔吮。
可牙齿一碰到那处肌块,裴淮就不留情地扯住他头发,向后猛地拽扯。
这具身体,直到现在也适应不了频繁的亲昵。
敏感,抗拒,放不下的高姿态,这一切把他衬得迷人过头了。
向鸣岐冷不丁拤住他的腰,咬唇而笑。
“但没关系,只要你在身边。
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不顾头皮撕裂的剧痛,他一口咬在裴淮的下腹肌上,投去极具占有性的一眼。
裴淮皱了皱眉,手本能地扯紧了枕巾。
-
他把房间弄得一团糟,还故意把一整个用过的空盒扔在地上、床上。
最后在枕头里实打实亲热了一回。
趁裴淮推开他,只身去洗澡的这段间隔,他打包了一下行李,清点着包括生活用品、证件与钥匙在内的必需品。
做完这些他就顺便跑进次卧,拿铁锤砸碎那面白板。
完事后拍拍手,开始着眼于销毁屋子里一切可能的证据。
等前辈出来,他事情也办得差不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伸手扣上一顶鸭舌帽。
“哥你戴帽子好帅哦。”
他歪了歪头,背着手紧跟其后,“看不到你的眼睛,感觉好特别。
有种光看下半部分脸就知道是帅哥的帅哥诶。”
他还没絮叨完,就被一把推搡到边上。
裴淮越过他,弯腰拾起沙发上的一条毛巾,擦了擦发梢。
“哎呀你还推我,你把我推伤了我不就受伤了吗。
哥,不要这么冷淡嘛。
理理我啦。”
他面上笑得轻佻,脚下却过去几步扶住裴淮,从后面抱过去,帮他一起把头发擦至半干。
裴淮不想领这个情,抬肘挡开他脸,独自绾起了后头的长发。
这段日子,他头发没怎么打理,已经过了肩,因此扎高的时候有种别样的蓬松感。
做完准备工作,向鸣岐拎起行李,固执地拉起前辈的手来到玄关。
从推门,到去往楼下的过程中,裴淮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看了眼周围,将午后阳光下明晃晃的城市尽收眼底。
车停在楼下,一辆明显是套牌的黑色大众。
“密码的第二位是,二。”
把包裹扔进后备箱,坐进正副驾驶座时,向鸣岐扶了一把方向盘,笑着说,“哥,离开这个房间还不算完。”
他绕起裴淮的一缕发丝,吻了吻,“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在城外也做了一点准备。”
注意到说话间,前辈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投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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