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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认真的。
不在乎手段、后果的那种认真,只需要留着一条会说话的舌头就行。
知道自己没什么胜算,男人盯着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松了口:“有公司出价更高,把它买走了。”
“谁。”
“机密,说出来我就死定了。”
切出一条血线的薄刃维持在原位,裴淮低头看他,嘴唇倒数计时般开合三下,就听厂房入口传来了卷帘门开启的声响:“你不说,公司照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是单礼。
听到他来裴淮彻底没了心情,收合刀片,蹬了一脚椅子撤身要走。
“裴先生。”
出现在门口的单礼向他走来,礼貌性伸手,想为他拨弄开从眼眉遮到唇角的几络白发。
裴淮一语不发地挥开他,与之擦肩走过。
“他怎么了。”
后者甩了一甩被拍得发麻的手,望向边上还在拽编织袋的段珩。
“不知道。”
满头是汗的少年因力竭一屁股跌坐在地,干脆往后瘫倒,“老板,你不是说他是公主吗?公主的心思你能懂就怪了。”
厂房外头的围栏前,裴淮已经给自己点好了一支烟,夹在指头间。
尼古丁在门齿与肺泡之中几经厮磨,挣扎着咽进去,再细细淌出,眉头却始终不见舒展。
他敷衍地抽了一两口,把烟杵到金属杆上。
单礼的介入让他一次次感到阻碍。
即便雇佣关系的背后是为了保证曼谷旅馆与二伯的安危,他也不希望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干涉感情生活。
他和向鸣岐之间,还有很多纠葛要处理。
此时受命来到厂房外,监视他一举一动的Cink忍不住上前:“失礼了,先生。”
他鞠了下躬,嗓音像他手掌那样粗糙如一面砂纸。
动作尽量避开了皮肤,为裴淮小心抹拭着脸颊上溅到的血。
他手上笨拙,不像是为谁做过这些事。
好几次,小指险些戳进裴淮角膜。
后者反感地夺过湿面巾,手撩头发,擦去了零星血渍。
Cink还是一脸俯首帖耳:“抱歉,我重活干的多。
枪茧也确实太毛糙,刚才伤到您了吗?”
“别来这套。”
裴淮拾起烟头丢进垃圾篓,起身要走,“他派你监视我,没允许你跟我打好关系。”
“这是我的职责。
他希望我照顾好您,排除您身边的威胁。
那么,我一定会尽可能做到最好。”
这个貌相凶悍如狼的男人在背后恭顺地跟着,寸步不离。
回酒店前,裴淮先绕路去了市商业街,购置了些生活用品。
Cink很是沉默地停在他身后,不打扰,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整瓶洗发水抛进手提篮时,手机嗡嗡两声,引裴淮摸了一下后口袋。
察觉到提着篮子的男人尚在过往行人身上巡睃,他即刻拿起查看。
几条微信刷刷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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