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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剁碎了熬粥十分滋补,今日正好有骨汤,放下一起熬,估摸着就不会腥了。”
范远瞻见她说得头头是道,站在门口笑:“成,你与我一起,快去拿东西。”
“哎。”
八九月的天气,到处都是泥鳅,若是下田,一脚下去,能踩到好几条。
范溪盯着脚丫下的泥鳅,赶忙合掌去掬,泥鳅灵活,十次不得一次,范溪赶忙换簸箕去舀。
范远瞻在田埂处巡视一圈,又挖出缺口来,堵好沟渠,放水进去,这才回来看他妹折腾。
这边一般人家都不怎么吃泥鳅,一个是捉泥鳅终究要费点功夫,很多人都没这个功夫来弄,另一个就是泥鳅不怎么好吃,收拾出来,除了头尾之外,也就剩一把骨头,还得费油来做,要不然会腥。
田里泥鳅多,范溪没怎么费力就捉了十来条泥鳅,正放在木桶里。
“这泥鳅挺大条。”
范远瞻瞧了眼,接过妹妹手里的簸箕,“我来。”
范溪笑笑,将簸箕给他。
天已擦黑,远处天边浮起几颗星子,晚风吹来,有些冷。
范溪在一旁的沟渠里洗干净手脚,重新穿上草鞋,“大兄,我明日想上那边的牛头山采菌子。”
“何时去?”
“日出时分便去,我早些去早些回。”
范远瞻“哗啦”
一声将簸箕提起来,“我还不知你,你说早些去是真,早些回却不定了。
成,明日我与你一道去,采完菌子再回来用早饭。”
范溪蹲在田头看着她兄长,“你若跟我去采菌子,赶得及上工么?”
“有何好赶不及,今日我不还去接了外祖母来?”
范溪也不反驳,她笑笑道:“那我们明日一道去采菌子,便去远一些的地方采罢?雨花山那头极少人去,菌子定然不少。”
“雨花山便雨花山,不过我得先说好,我若不跟你去,你一人不许去那等深山。”
“我知。”
范溪见他捞了两簸箕,里头全是攒动的泥鳅,忙道:“大兄,够了,我们归家罢,再多也吃不完。”
范远瞻闻言便收手,将簸箕挂在锄头上,另一头则挂着木头,挑着回家,旁边还跟着只到他腰高的妹妹。
九月天气,路旁还有成熟的桃金娘,范远瞻顺手摘了几颗又大又黑的果子,递给范溪,让她吃。
兄妹俩回到村里的主路后,范积蕴亦背着书筐归来,正巧就在他们前头。
范溪扬手,脆生生喊了一句,“二兄。”
范积蕴回头,正巧对上妹妹弯弯的眼睛,便也笑开了,“大兄,溪儿,你们下田去了?”
范溪三步并两步追上驻足等着的范积蕴,“嗯,我们刚去田里捞了些泥鳅。”
兄妹三人一起回家,柴娘已将晚饭做得差不多。
范溪利索地将泥鳅收拾出来,剁碎了搅在粥里。
他们现在弄不到什么好东西,不过她娘得多吃点鱼肉补补,身子方能好起来。
不一会儿,一锅粥就做了出来,粥熬得稀烂,里面泥鳅鲜美,放点葱花,再滴两滴油,香气便直往人鼻子里钻,
柴娘原本在房内照顾女儿,见她那锅粥做好端来,眼睛里又有泪光,拍着她瘦弱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感慨道:“我们溪儿长大了有出息了,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外孙外孙女都有出息,女儿好日子还在后头,老人家欣慰,眼泪止不住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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