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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兄长们对于忽然收到她的礼物都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十分高兴地谢过她。
早上,范溪去陪戎谨侯吃饭,戎谨侯笑:“溪儿怎么忽然想到送我袜子?”
范溪拿起象牙箸,帮他夹了一个包子才冲他抿嘴笑了笑,“这不是回来这么久都未好好孝敬爹娘么?”
戎谨侯已经穿上了她做的新袜子,心里有些感慨,“做这些零碎小玩意,费神又费眼睛,你心意爹爹收到了,日后莫做了。”
“不妨事。
平日我除了跟先生学东西,看看书之外,也无事可做,动点手正好消磨时间。”
范溪道:“看着爹您穿着我送的袜子,心里就觉着特别高兴。”
戎谨侯初次感受到家里小棉袄的贴心,就差没热泪盈眶,他拍拍范溪的肩头,“你少做些,平日里过来与爹说说话也是一样孝敬。”
范溪点头,跟他一道吃了饭,目送他去上朝,而后回自己院里看书,天再亮的话,她便得去上课了。
这日范溪闲在家里,从二兄那里拿了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外头人忽然过来传,说有帖子送了过来。
范溪直起身,有些莫名其妙,转头问绿鹦,“帖子是送与我的么,我不认识什么女娘?”
“兴许是哪家与我们府有交情世家小姐给您送来了。”
范溪一看,果真是世交柳家小姐送来的帖子,上面言称她们要开个诗社,邀请范溪一道入会。
范溪纳闷,“我不大会作诗,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绿鹦,你过去姐姐院里问问,看她是否收到了帖子。”
绿鹦带着轻雨匆匆而去,不一会儿回来回禀,“小姐,大小姐那头也收到了帖子。”
“那便应当是真的了,你们准备一下衣裳首饰,我去与娘说一声,明日我们便去吧。”
秦夫人向来不阻止她们出去交朋友,听她这样说笑道:“你还未正式去过宁国侯府,明日我去找他家夫人说说话,正好带你们姐妹一道去。”
范溪拍拍胸口,“我先前还紧张得好,您若是跟我们一道去,我便放下心了。”
符雪轻笑,“我看溪儿你最淡定,八风不动,怎么也不像紧张的模样。”
范溪认真道:“我时常紧张,只不过绷得住面皮,平日里不显露出来罢了。
明日去宁国侯府,还得多靠姐姐带我一带。”
符雪听她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也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清明,两姐妹就有些不和的苗头,倒也并非吵架或是如何,只不过相处之间淡淡,不像是两姐妹,倒像点头之交的熟人。
范溪不在意,两姐妹差不多日日在一起上课,也没什么话说。
戎谨侯听说她们第二日要去宁国侯府,晚间又派人送来一匣子首饰。
第二日一早,范溪陪他用早饭,问:“爹您怎么又给我买了新首饰?我先前的首饰都戴不完,不必给我买这样多。”
戎谨侯低笑,“哪有小女娘嫌自个首饰戴不完?日后出嫁了便传给自个女儿,若是没有女儿,传给儿媳妇也好。”
范溪未想到话题一下往这方向奔去,颇有些瞠目结舌,“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才几岁?”
戎谨侯颇为不舍地摸摸她头发,“你今年十二,皇都女娘嫁人早,许多女娘十五六岁便开始嫁人。”
范溪吓了一跳,赶忙道:“爹,您可别那么早将我嫁出去。”
戎谨侯又笑,“溪儿想在家里留到多少岁?”
范溪不确定,“起码得十八.九罢?若是留到二十一二,我也不嫌晚。”
戎谨侯忍俊不禁,“哪里留得到二十一二,你放心罢,爹保证将你留到十八以后。”
范溪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大大松了口气,“爹我们可说好了,您莫不记得。”
戎谨侯点头,“说好了。”
吃早饭,父女两个又说了些闲话,戎谨侯准备上朝,范溪回去梳妆打扮,她们今日要出门,已提前跟先生告了假,今日不必去上课。
范溪看过绿鹦准备的衣裳之后,选了见浅粉上裳,再配条浅白裙子,腰间还挂上了香囊。
今日带的首饰依旧以珍珠为主,粉珠头饰,粉珠耳环,粉珠手镯,光是一身打扮便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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