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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至于这么傻。
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大好前程。
只管把责任都往那女人身上推就是了。”
宋青瑶神情颇有些悲凉:“男人呵,也别太高看了他们。”
徐嬷嬷一咬牙,下定决心:“我去不了庄子那么远,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外头找人去!”
……
晚上元阙一回来,先检查贝安歌功课。
枣核吐得怎么样啦,鞭子舞得怎么样啦。
一查,可以啊,学霸!
贝安歌得瑟:“人家在大华国,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学生,我们大华国的女子,个个有本事,个个拿得出手。”
元阙替她卷好鞭子,妙意端了盆过来,元阙居然很自然地拿着绸巾子,等着贝安歌洗完手,默默地替他擦干。
贝安歌望着这双本该挥舞宝刀的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而有力,掌心生着练武人特有的茧子,白绸子在他手指间拂过,徒生了百般的温柔,让那双手的苍劲也显得充满了笨拙的爱意。
几曾何时,这男人对自己从来都满怀戒备,不是想砍了自己,就是想噎死自己。
两个月时间,枝头萌出了绿芽,人心也变得柔软。
想砍死自己的男人,隐忍冷漠的脸上,也开始有了宠溺的表情。
“咱们去东园,看看将军府的元宵夜是什么样子。”
贝安歌拉着元阙往东园走。
元阙笑道:“你也没个定心,才回屋又往外跑。”
贝安歌才不管:“屋里屋外,还不都是咱们将军府么。”
妙如已经机智地抓着狐皮氅子追了出来,给夫人披上:“夫人穿上氅子,屋里地龙烧得暖和,小心着凉。”
廊下一盏灯笼,凌云已经等在那里。
“给我。”
元阙从凌云手里接过灯笼,牵着贝安歌的手往东园而去。
正月十四的月亮,已近满圆,照着人间格外明亮。
清辉照耀中,只见东园的树林里,四处张挂着宫灯,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虽然还没有点亮,但月色下已经看得出琳琅满目的雏形。
“咱们将军府藏龙卧虎呢,这个兔儿灯是怀玉楼的阿贵做的、那个花鸟灯是针线嬷嬷们的杰作。”
贝安歌折了一小段树枝,在元阙的灯笼里引了火,点亮了身边一对鸳鸯灯。
顿时,挂着鸳鸯灯的整棵树都亮了起来,一对七彩的鸳鸯在树下比肩而悬。
鸳鸯本就绚丽斑斓,这对鸳鸯灯制作得极为传神,灯肚里的光芒映过羊皮灯罩,每一种色彩都泛出别样的光晕。
“好看吗?”
贝安歌问。
元阙已经说不出话。
这必然是好看的。
可又仅仅是好看吗?
鸳鸯灯流光溢彩,照在贝安歌的脸上,掩映出美妙的光影。
元阙想起那些年的佳节,他在边关望着天上的冷月,哪怕又满又圆,也是清冷不近人。
因为仰望那样的月色,他没有可思念的人。
如今他已无需仰望月色,因为心中最珍贵最温暖的月亮,就在他身边。
元阙一只手轻轻地揽住贝安歌的肩头,俯低身子,在她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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