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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觉得我不老,那就不要和我见外,我们以后直呼姓名,好吗?”
这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可阮京默的心底略慌,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微微用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浪霆觉得自己要是再不点头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没问题,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一样,叫我的名字。”
阮京默长睫轻颤,握在一起的手逐渐松力,眼底透着几分神采:“好,浪霆。”
*
当天晚上,阮京默独自坐在书房办公。
他总是一心二用,没办法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于手里的文件。
片刻后,他暂时放下工作,整个人靠在椅背,抬眸望向外面的都市夜景,目光跟随窗外的灯火阑珊一起闪动。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他拿起手机犹疑数秒,打通了沈浪霆的电话。
另一边的沈浪霆刚伺候完儿子洗澡,一出来就接到电话。
沈浪霆把手里放在耳边:“什么事。”
阮京默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在说与不说之间选择了前者:“关于奔奔。”
沈浪霆回过头,瞅了一眼正在玩猫的小家伙,说:“他怎么了?”
“我今天和奔奔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感到很诧异,他告诉我爸爸是他一个人的,这也许就是他抗拒我的原因。”
阮京默长话短说,不自觉抵地狠狠蹙眉,盯着指尖若有所思。
沈浪霆的反应并没有太多变化,目光沉沉,像是早有预料般镇定,继续问:“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其他了,”
阮京默怕他多想,话锋一转,给自己留有余地,“可能是我听错了,或者是我想多了,不到两岁的孩子会说出这种话确实不多见,你是孩子的父亲,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沈浪霆之所以淡定,因为阮京默不是第一个跟他反应问题的人。
就在昨天,袁池和胖子同样告诉他,奔奔最近的行为有点反常,会有自己的小情绪,还会表现出不符合年纪的独占欲。
其他人都能感觉到奔奔的异样,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当然早有察觉。
奔奔最近很黏他,偶尔耍小性子,过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今天早上出门前,奔奔的举动便引起他的怀疑。
他像往常一样跟小猫打招呼,想伸手去揉二号的脑袋,手还没碰到,奔奔就把猫压在身下护住,嘀咕了一句“喵喵是握的”
。
他没看到孩子的眼睛,但是他能想象到。
下午所发生的场景像是走马灯般在脑海里回放,奔奔对阮京默突然产生抗拒心理,想必是看到他和阮京默站在一起聊天的时间过长,激起了内心深处的独占欲。
这种欲望有点可怕。
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跟奔奔特殊的体质有关?
一连串的问号从头顶飘过,此时的他眼神悠长,沉浸在回忆里。
电话这头久久未回应,阮京默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浪霆,你在听吗?”
“我在,”
沈浪霆拉回思绪,脸上失去了笑容,语气是一贯轻松,轻描淡写道,“非常感谢,我知道了,我会找奔奔谈话。”
阮京默淡淡地“嗯”
了一声,挂断电话。
长夜冥冥,心思各异。
阮京默合上文件,沉思半个小时,转而打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陈医生,听说你要回迪拜,走之前想约你见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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