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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宫内,就等于是藏在父皇的眼皮底下,因为他知道皇姐究竟在哪,所以不至于会太过于焦虑……但凡是上位者,都希望将一切事物掌控于手中,咱们乖乖在他眼皮子底下呆着,或许事情反而会有另外的转机。”
玉珑公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是说,其实我不必藏?”
赵弘润翻了翻白眼,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显然,他方才说了一大堆,玉珑公主十有八九没有听懂。
“不是不藏,藏是必须得藏的,否则父皇直接把你抓走,我拦都拦不住。
……简单地说,就是让父皇知道你在哪,但是,却又要迫使他没办法将你抓走。”
“好……好深奥的样子……”
玉龙公主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宗卫沈彧急匆匆地地跑了进来,眼见玉珑公主还站在后殿,大惊失色,急声说道:“殿下,您怎么还未将公主藏起来?陛下来了!”
“父皇来了?”
玉珑公主显然对魏天子有着浓浓的惊恐,一听之下吓地面色惨白、花容失色,仿佛没头苍蝇一般在后殿乱撞,希望找到能藏身的地方。
瞧着她吃力地想钻到一个柜子里去,赵弘润无语地摇了摇头,附耳对沈彧低声说了几句。
“明白!”
沈彧会意地点了点头:“卑职即刻知会弟兄们,配合殿下。”
见此,赵弘润一把将半个身子已躲入了柜子里的玉珑公主给拉了出来,拉着她一路走到他的寝居。
虽然玉珑公主并非是初次来到皇弟赵弘润的寝居,可她依旧是满脸羞红,一双眼眸都不敢乱瞧。
“藏在这里父皇不会进来吗?”
玉珑公主满脸期待地问道。
“你想多了。”
赵弘润撇了撇嘴,拉着玉珑公主走到榻旁,努了努嘴:“上去。”
“诶?!”
玉珑公主羞得满脸通红,扭扭捏捏一副害臊模样:“这……这怎么行,这是弘润你的床榻……”
“难道你情愿被父皇抓走?”
赵弘润瞪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推上床,不顾她满脸惊慌羞臊的模样,将她脚上的靴子脱了,丢到了床榻低下:“躺进去,盖好被子。”
“喔……”
玉珑公主羞臊地耳根通红,缩在被褥中,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赵弘润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也躺进了被窝中。
“弘润……”
玉珑公主满脸羞红,刚要出声,就被赵弘润将脑袋按到被褥中去了:“别出声,父皇来了。”
说罢,赵弘润放下了床榻的纱帘,亦躺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宗卫沈彧已回到了文昭阁殿下,朝着正等着儿子赵弘润出来接驾的魏天子叩地行礼,低声说道:“陛下,殿下得闻陛下至我文昭阁,喜不胜喜,本欲亲自出来接驾,可奈何昨夜殿下沾染了风寒,躺在榻上难以动弹,实在难以接驾,因此着卑职出来迎接陛下,向陛下告罪。”
“沾染风寒?哼哼哼!”
魏天子怒气反笑,他心中很清楚,他儿子赵弘润方才回宫的时候那可是精神抖擞的,怎么可能说病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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