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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死这财和色这两样东西她都有。
因为惊吓,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在她的认识里,自己既然被绑架了,那么应该是被关在又黑又冷的地下室或者仓库里,睡在稻草破布上,身上说不定还用铁链子拴着麻绳绑着,凄惨无比。
结果事实仿佛跟想象中有那么点出入。
顾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电灯。
这电灯可贵了,跟欧雅丽光里的是同款。
她浑身仿佛也没有那么冷那么痛,昏睡过后身子虽说是沉了点儿,但是还是很暖和的。
躺的是席梦思,身上盖的是鸭绒被。
顾栀鼻子闻到一股香烟燃烧的味道。
她这人不喜欢别人抽烟,霍廷琛也不抽雪茄,顾栀忍不住呛了两声,往味道来源看了过去,然后发现她床边竟然坐了个男人。
“啊!”
顾栀吓得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蹿起来。
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长相粗犷,穿一身料子上好的棕色长马褂,唇上留着胡子,此时正坐在床旁,对着她抽雪茄。
顾栀吓得不轻,一想到自己一直被这个男人盯着睡觉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用手臂撑着身子爬起来,结果左臂臂弯处一疼。
顾栀“嘶”
了一声,拧起眉,低头,看到自己的左臂臂弯处竟然有一个针眼,似乎刚扎不久,针眼下还有淡淡的淤血。
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顾栀会反应这么大,被她尖叫得雪茄在嘴里一抖,然后忙伸出手,安抚状:“别怕,嘿嘿,别怕。”
顾栀手脚并用,爬到床上离男人最远的角落,然后警惕地打量四周。
确实不是什么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或者仓库,她正在一间无论是装修还是陈设都十分豪华的房间里。
这么有钱,应该不用劫财。
除了劫财那便是劫色?
顾栀一惊,然后立马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她除了胳膊上有个针眼儿以外,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一套,只是被她睡得有点皱,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什么已经被劫过色的痕迹。
难道是觉得晕过去了没意思,要等她醒了再劫?顾栀仓皇地看着那个男人,左右寻找了一下,然后直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当武器:“你别过来。”
“劫财的话我可以给你钱,劫色的话想都不要想!”
男人看到顾栀以为被绑架后直接抄台灯要砸人,凶悍得跟只小豹子的样子,然后又听到她说的什么劫财劫色,似乎有些无措,摊手:“我,我怎么可能劫你的色。”
顾栀抱着台灯不撒,眼神依旧警惕:“那你把我绑来干嘛?”
男人看着顾栀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又嘬了一口雪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他在雪茄缭绕的烟雾中眯着眼说:“我觉得我可能是你的爸爸。”
顾栀:“………………”
这年头坏蛋也这么多种多样了吗?
把人家绑架过来,不劫财不劫色,专门想当人家爸爸?
他知不知道她娘是婊子,所以谁要当她的爸爸,其实是一句骂人的话吗。
顾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手抱着台灯,然后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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