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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多嘴了,懒得管你们。”
莫非看出他一时拉不下脸,于是缓和了语气,说:“我晓得你们是担心我吃亏,好意我是心领的。
但我和他在一起非常快活,冬冬脾气好,心善又懂我,这几天我过得是前所未有的舒坦,更未因他而额外受累。
娶到他,我哪怕是干活,心里都跟灌了蜜一样甜。”
“怪道我们瓦山上割不到蜜呢,原来都被你偷去吃了。”
莫清澄死鸭子嘴硬。
莫非哭笑不得擂了他肩头一下,两人都笑起来。
他又说起家中养了几只鸡,听说凤仙花能防蛇,想要讨些凤仙花种子。
莫清澄说哪个会留这个种子,都是掉地上来年自己长的,现在墙边就有许多苗,哪天路过自己去挖就行。
又叫莫非多挖些绕屋前屋后种一圈,屋边有蛇不是小事。
“恩,回头路过就去挖。”
送出大荒地,莫非就停了脚,星光朗朗,后面又是村里的田畈,莫清澄比他还熟悉,两人挥挥手就各走各路回家了。
莫非回到灶屋时,冬冬正在灶下铲炭,桌上也收得干干净净。
见他进来,冬冬忙放下铲子。
莫非气都生不起来:“怎么不歇着?说了放着我来的。”
走上前拉他起身,摸摸他的脸又亲了亲,“累坏了吧,我帮你洗洗就去睡罢。”
冬冬日常这时早就睡了。
莫非搬盆打水,又帮他脱衣洗头搓背,动作满是小心与爱惜。
冬冬记着他刚才说的话,心潮起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如今敞开了心扉,瘫在水里让他摆布,水很热很舒服,眼皮就开始打架。
“我刚才讲了澄子哥,他在桌上说的那些话你莫放在心上,往后他不会讲了。”
莫非帮他把头发擦干,用干帕子包起来。
“没有放在心上,澄子哥都是为你好,我晓得的。”
冬冬非常诚恳地说,莫非这份维护他的心就足够了。
他想起那串猪下水,“下水还没弄,放着会不会坏了?”
那东西有些臭,莫非不太想吃,只是村长家一番好意,也没有扔掉的道理。
他想了想:“你吃那个吗?刚澄子哥说放干椒蒜子一起煮,不晓得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冬冬摆摆头:“我也没吃过,闻着不太好,要不我再多洗几遍?”
“澄子哥说家里大嫂洗过,那必定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也许这东西就是这个味道罢?你莫管了,我待会点几根柴像澄子哥说的那样,炖一晚上再看。”
家里调料是有的,若煮到明早还是臭臭的,咬牙吃几口便罢了。
擦干身子莫非抱他上床,亲亲他额头说:“现下该睡得香了,我待会就用你这水洗,现先把东西煮起来。”
“你先洗吧,不然该凉了。”
“没事,我雪天都是用冷水的,沾你的光才用热水。
闭眼歇着罢,我马上来。”
莫非把猪下水切成几段,加上料煮起来,匆匆漱口又在外面冲了头发,才进屋拴上厨房的门,一边脱衣一边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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