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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问。
谢晏知道小皇帝可以听懂,继续温声道:“许多人指摘殿下残暴,屠戮手足、戕害忠臣,颠倒是非。
陛下,您很聪明,您仔细想想,除了大皇子,殿下当真对兄弟冷血无情吗?对待朝臣、子民,殿下又是否真如流言所说,残暴不仁?”
那场夺宫之变,只有大皇子身死,其他参与逼宫的皇子,最重就是贬为庶人,或者发配到穷山僻壤。
剩下的兄弟如今都各自领了封地安居乐业。
更不说魏王这样的,死活不愿就藩,摄政王骂得倒是很凶狠,罚也罚了不少,却也没真的降罪。
这些年被杀的大臣们,虽说死法凄厉,但罪状条理清晰,无一冤错,都是该杀该罚之人。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期,摄政王用这些看似酷厉的手段,确实起到了杀鸡儆猴之效,正因为百官对他的惧怕和忌惮,才让动荡的大虞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平稳了下来。
至于那些三天两头叱骂摄政王残暴冷酷、动不动就要触柱死谏的,他们骂摄政王的嗓门,比宫外卖猪肉的都响亮了,如今还不是都好好地活在朝上。
不得不说,大虞这几年在摄政王的治理下,确实风调雨顺,蒸蒸日上。
小皇帝顺着想到这些,心下动了一动,有些动摇。
……其实摄政王对他也不差。
尤其是那年,已身为太后的母妃得了种罕见难治的疾病,宫里太医束手无策,是摄政王遍寻名医为她诊治。
后来母妃薨逝,他哭得大病一场,是摄政王不分昼夜地照顾他,喂他吃药,还抱着他,哄他说,太后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回到了月亮身边。
如果他思念母亲,可以向着月亮祈祷,母亲都会听见。
摄政王并不怎么会抱人,小皇帝还隐约记得,他的臂弯硬邦邦的,但很暖和。
小皇帝也记得,他开蒙后初写的第一幅字,就是摄政王握着他的丁点大的小手,一笔一划写出来的。
母妃原本只是一位嫔妃身边的宫女,身份低微。
先帝皇子众多,并不怎么在意他们母子,他长到三岁,连父亲的脸都没有记清,更别说是来自父亲的关爱。
是摄政王如兄如父般,将他拉扯大,虽然摄政王形色严厉,寡言少语,但每遇危险,都似无坚不摧的大山一般挡在他面前。
是啊,就算旁人都说摄政王无情,他怎么可以忘了皇兄对他的那些好呢?
小皇帝愈加愧疚。
谢晏趁热打铁道:“殿下或许是脾气凶了点,但他若当真见不得你好,怕你长大夺他的权……他直接对你不管不问,让你玩物丧志,不是更好吗?或者,当初就杀了你,更简单。
又何必为你请那么多名师教你功课、逼你学政。
还每每因为你不好好学,而气得自己上火。”
小皇帝莫名就被他说得有些惭愧:“我……我其实都学了。”
他只是害怕摄政王,而故意装出一副憨笨的模样。
谁知道装了这么久,摄政王没有看出来,反倒让第一次见面的谢晏给一眼看穿。
天知道那日马车里,他被谢晏委婉戳穿时,后背出了多少冷汗。
毕竟他来之前找了些旧宫人打听谢晏的事,在脑海里构筑了一个多智、狡猾、奸佞的形象。
等他真正见到谢晏时,潜意识就觉得,这个人不是他能轻易骗过的。
谢晏当然也知道,回京那日初见小皇帝第一面,他便知道这孩子很聪明,是个做皇帝的好苗子。
这种聪明若能有人好好引导,小皇帝将来定然很有出息。
只是裴钧不擅长养孩子,又身份尴尬,不好逼迫,才被他愚笨乖巧的假象所蒙蔽。
既然谢晏都摊开说了,小皇帝也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但过了会,他仍忧心道:“五皇兄他……真的不要皇位吗?”
谢晏失笑,很想揉一揉小皇帝的脑袋,但手伸了一半想到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又收回来了:“如果他想要,便会直接抢,背后放冷箭的行为他看不上。”
小皇帝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以摄政王的能力,想要皇位又何必整那些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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