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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钧握住他蹬来的脚,一番揉搓,“团圆平安,俱是极好的寓意。
孤很喜欢。”
谢晏这才满意,却也没收回脚,任他放在手中把玩,好似那是一件精美的玉器。
同时两人一起想到,如此说来,那吐伏卢屾说的,就极有可能是真的,南邺太子妃确实诞下了一女婴,而且那女婴很有可能还活着。
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很多。
只要从吐伏卢屾嘴里问出那老嬷嬷的下落,去查证一下便知晓了。
但这事谢晏不想亲自再下去一趟了,他信裴钧会处理好的,而且之前裴钧那手伺候了他一次,本来就有点乏,现在又被裴钧揉着脚,揉得又有点昏昏欲睡,正闭目养神,听见裴钧说话的声音。
“以后都会好的,会越来越好。”
谢晏闭着眼,笑着“嗯”
了一声。
裴钧在他身边坐到他睡着,才起身离去,叫了两名太医一块到地窖里,问吐伏卢屾那南邺老嬷嬷的下落。
-
谢晏大病初愈,又先后心情迭荡了几回,力不从心,此时那股疲惫做不得假,在裴钧走后,他就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再醒过来时,听到榻边窸窸窣窣的动静,以为是裴钧回来了,就叫了他一声“五郎”
。
没想到这声让对方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叮叮当当碰翻了桌上的茶杯。
因被吵醒,他微微皱眉坐起来,挑开帘子,在看到一双碧蓝的猫儿眼时,一下子就和记忆中的一个人对上了号,笑道:“狸奴吧?”
狸奴一哆嗦,匆匆将几个茶杯放好:“侯、侯爷……小奴进来换壶茶水。”
看来不习惯他的人不止裴钧一个呢。
谢晏要从床上下来,脚刚沾到地面,就见狸奴着急忙慌地凑近来:“鞋,侯爷,得穿鞋!”
他拿起鞋袜往谢晏脚上套时,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如今不再是那个呆呆傻傻的谢晏了,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对不起,小奴一时忘了……”
狸奴低着脑袋,半天见他没有动静,才壮着胆子抬头看了看。
只见谢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翘了翘脚无奈道:“你拿走了我的鞋。”
狸奴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哎呀”
一声,立刻小跑到他跟前,帮他穿上了。
跪在一旁为谢晏整理衣摆时,他怯怯地问:“我以后……还能伺候侯爷吗?”
谢晏看着他,便想起当初良言刚到自己身边时的样子。
因为太子妃多年怀不上第二个孩子,谢晏没有兄弟姐妹,太子妃担心他性子太独,便领来她千挑万选后的良言,说是以后陪他玩、伺候他的家生子。
而良言在初见小皇孙时,却畏惧地躲在廊柱后面,怕自己一言一行不合规矩而受到谢晏责罚。
那时谢晏喜欢的和所有淘气的男孩子喜欢的乐子一样,上树下水,往太子妃妆奁上放毛毛虫吓她。
良言胆小,动不动就跪在地上称“奴不敢”
,在他碰了点手指、磕了点皮时,就战战兢兢地磕头。
有一回谢晏想将摔下来的小鸟放回窝里,他不知道良言病了,借着良言肩膀爬树时,良言一下子没支撑住,两人一块摔了下来,谢晏当即磕破了额头。
太子妃得知后,也只是训斥他们两个淘气,责备谢晏带坏了一向乖巧的良言。
但谁也没责怪良言,谢晏摔得头晕,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才听说良言在外面跪着,发着烧,别人劝了也不肯回去。
谢晏急了,冲到院中将他拽起来道:“母妃找你来是做我弟弟的,不是让你来磕头给我看的!”
那时良言抬着小脸,又惊又好奇地盯着他,就像现在……狸奴盯着自己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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