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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钧心腔有点发酸,他握着谢晏双脚的手不知不觉力气有些重,攥出了淡淡的红色。
但谢晏还沉浸在他梦境的回忆中,没有觉察,絮叨着说了一些后,他像提起一件荒唐有趣的事,向裴钧俯身来,脚掌轻轻抵着他的心窝,略带几分羞赧似的低声道:“我还梦见,给你生了女儿……名字好像都起好了。
叫,叫……”
他犹豫了一会,许是记忆太过纷杂,一时没有想起来。
裴钧接上道:“……裴琼华。
乳名叫甜甜。”
“你怎么知道?”
谢晏愣了一下,恍惚说,“对,你也在我梦里,自然是知道的。”
他抿唇笑说,“真荒唐啊,你若知道我整天做这种梦,怕是能气得似个炮仗!”
他笑过,又慢慢静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裴钧。
“我不仅梦见给你生了个女儿,竟然还梦见你说,你会疼我、照顾我一辈子。”
谢晏目光微动,感到眼眶有些热意,他匆忙挪开视线,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笑说:“裴钧,五郎……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罢?头七过后,我应当就该去投胎了。”
“阎王爷对我不薄,头七还让我梦见你。”
良久,他才重新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裴钧,一如往常的不可一世,玩笑道:“我若真的可以生,倒真的想给你生个女儿,就算下药算计你也给你生,这样的话,你得一辈子忘不了我吧?……可惜了。”
裴钧道:“不可惜。
你已经这么做过了。”
谢晏“什么”
了一声,看着裴钧不揉脚玩了,将鞋袜套在了自己脚上,突然站了起来。
离得如此近,他才发现这个“裴钧”
好高大,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时,竟莫名有种压迫感。
谢晏从来在他面前都是强势的那个,屡屡气得他面羞耳炽,难以还嘴,但面对这个裴钧,便觉得哪里不同,好像自己地位颠倒,成了被拿捏掌控的那个。
这让他有点不太习惯,就像不习惯裴钧会给他洗脚揉脚一样……
谢晏忍不住后背往后贴了帖,抿着嘴仰头看他:“我、我做什么了?”
裴钧拢好衣裳,俯身下来,两手环住他的扶手,将他圈在身前,缓缓道:“给我下药,生女儿……都是你做过的事。”
谢晏手还在扶手上,霎时想收回去,可裴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拿走,“谢晏,你尝到了桃子的酸,也感受到了我掌心的热……你还觉得是梦吗?”
“谢晏,这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包括我说……我疼惜你,想照顾你,也都是真的。”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人。
谢晏不言不语,但长睫垂落了下去,掩住了那双带笑的瞳眸。
直到裴钧觉出他不对,将他脸挑起,才发现他眼眶红了。
他似用力想将那抹酸意憋回去,但他做燕燕时太能哭了,又娇气,几乎从不掩饰自己的难过或委屈,即便是找回了曾经的自己,一时也是难以转变回来的。
因被裴钧掐着脸颊,他扭不开脸,很快就当着裴钧的面在眼角蓄起了水雾,旋即就汇成一颗颗滚落下来。
裴钧一怔:“怎么哭了……”
谢晏要强惯了,从小就学会把所有酸苦往自己肚子里咽,即便有些不忿和憋屈,要么是将之找机会报复回去,要么只能吞到深处慢慢消化……南邺灭国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真正地疼惜他了。
而今天,这个他打算悄悄放在心底一辈子的人,却对他说:“我会疼惜你。”
“好好的,怎么哭成这个样了。”
裴钧有些慌了,摸出丝帕去擦他的脸,“是我不好,我不好,好不好?”
谢晏泪掉得更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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