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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舀起一瓢冷水,从肩头直接往下浇,水流唰的一声,沿着后背肌肉泄下,在一双腰窝里盘旋片刻,流进裤缝里。
狸奴看到他蜜色的后背上,自肩头斜下来一条鲜红的鞭伤。
水流把血冲刷干净。
他一下子认出来这流-氓是谁,登时提起一口气,掂着脚往回偷偷走。
纪疏闲没有发现他,狸奴直跑进一间杂物间,有窗口可以看到井边情况,他想蹲在这等纪疏闲走了,他再出去打水。
狸奴把自己大半藏在窗台底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希望他快点离开。
好容易看他冲完了水,以为他擦干身体就会走了,谁想他不慌不忙地坐在了井边,掏出了一瓶金疮药开始给自己上药。
纪疏闲忽然转过身来,先给胸口的那道鞭伤上药,吓得狸奴往下一蹲,等片刻,他再偷偷探出眼睛来,发现从纪疏闲那个位置看不到自己这里,而自己却可以看到他。
狸奴虽然害怕他害怕得紧,可看他一身肌肉,又羡慕,尤其是胸-前那两大块,只怕能夹死一只鸡。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有这么精健。
哎,腹部也有好几块,沟沟-壑壑的。
狸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软绵绵……真是让人嫉妒。
狸奴犯了会偷窥病,看到他又转过去,给后背上药。
可后背他自己又看不见,药粉倒了几次都没有倒对。
狸奴本来不想管他,可看他把一整瓶药都要糟蹋干净了,那药瓶和纪疏闲下午给他的那瓶一样,他闻出来那药贵,太可惜了。
犹豫了一会,狸奴抱着水壶挪了出去,躲在后院一根柱子后面,探探脑袋,小声地问他:“那个……你要帮忙吗?”
纪疏闲听见了声音,却左右看了好几次才发现说话的人躲在哪里,他盯着几乎和柱子融为一体的狸奴看了一会:“大半夜不睡躲那干嘛呢?过来。”
狸奴没动,脚尖甚至还往后挪了挪。
“……”
纪疏闲沉默了片刻,“那你是能隔空帮我吗?”
当然不能,狸奴倒是可以隔空扎他飞刀。
僵持了一会,又被他叫了两声,狸奴才期期艾艾地蹭了过去,放下水壶,帮他往后背上药。
那药粉一倒,许是煞得疼,后背肌肉就是一缩,看得狸奴心惊肉跳的。
他上药手法也不怎么精致,但反正比纪疏闲自己强点。
狸奴看着他的伤,怕裴钧将来也会打自己,担忧地问:“……殿下很爱打人吗?我不经打。”
他怕自己说的不够严重,纪疏闲会不跟他说实话,于是又补充上一句,“一打就死。”
纪疏闲笑出声,一边起身穿上衣物:“放心罢,殿下不打小野猫。”
狸奴哪里能放心,他仰头瞪着纪疏闲:“那他为什么打你?你不是他很厉害的侍卫吗?”
纪疏闲理论上并不是摄政王的侍卫,但狸奴这么说,倒也没什么不对,他阖衣拢好,松松系上衣带:“打我只是因为我没有办好差。”
怕他又误解,“不是你们那种差,是公务。”
狸奴:“……”
他扫了狸奴一眼,道:“你既然这么害怕摄政王,怎么不跟着嘉成县主回汝南?”
狸奴嗫嚅道:“我不想去汝南,太远了,我已经习惯在京城了。
而且平安侯对我挺好的。”
纪疏闲捡起剩下的几件衣物,搭在肘间:“那你放心吧,殿下不会因为你没有伺候好人而打你的,况且有平安侯在,别瞧他傻,也是知道疼人的,会为你和良言说话。”
他视线往下一落:“你脚好了?出来做什么的?”
狸奴听他语气又跟审犯人似的,不由并了并脚尖,低声老老实实道:“晚上泡了脚,还上了药……我给良言哥煮药,出来打点水。
我什么也没做!”
纪疏闲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没再说什么,趿着鞋走了。
狸奴忙弯下腰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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