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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太学时,谢晏风头无两,剑术骑射诗赋策论样样第一,处处压他一头。
崔佑哪里服气,他谢晏不过是个别国质子,区区虚衔侯!
再受-宠-,将来还不是只能混吃等死,哪里比得上他们定南侯家,确确实实握着权柄。
但他身为定南侯家的世子,难免处处被人拿来与谢晏比较,一年两年三年,越比这差距就越大。
谢晏还极会讨帝后欢心,日日得赏赐不断。
结果那些原本簇拥巴结着他的公子哥儿们,见风使舵,全涌到谢晏那儿去了。
他嫉妒谢晏嫉妒得咬牙切齿。
如今……
崔佑看着自己掌下这个软绵绵的连挣脱他都困难的美人,心里一阵快意:怎么以前没发觉谢晏这么好看呢?
谢晏现在这样傻,什么都分辨不了,与其让他沦为别人手下的玩物,倒不如让自己先尝一尝新鲜——这被先帝后捧在掌心的金丝雀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往前一步,谢晏就后退一步,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崔佑一笑,泰然自若地去摸他的脸:“你紧张什么,这是趣事。
不过你若是乖乖哭着求我,哭好听些,兴许过会我便轻一些,让你也得些趣。”
谢晏低下头,避开他的手掌,形状姣好的眼睛蹙紧了。
崔佑摸了空,也不气不恼,更凑近了一些,手指捏在他的腰带上,羞辱似的慢慢摩挲着:“你穿成这样来,是不是要去勾-引裴钧的?真豁得出去啊平安侯,以前你跟裴钧那狗东西打成那样了。
如今改朝换代,便想换个靠山?不过别说,你看你这幅样子,青-楼上的妓-女都没你会勾-引人。”
谢晏身子不知是冷还是臊,抖得厉害,他抿着唇也不说话。
崔佑视线在他身上游移,又讥讽道:“你说你这腰,怎么能这么细?”
他做恍然大悟样,“别不是南邺欺上瞒下,送来的不是个公子,是个公主吧?过会儿可让我得好好试试,看能不能给本世子怀上个南邺龙种……”
谢晏听见“怀”
这个字眼,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样就可以怀上吗?”
自从家里小鸟怀了蛋,家里母鸡也孵窝,他一直问阿言和宝瓶,它们是怎么怀上蛋的呢,只要两只鸟压着睡一觉就行了吗。
但阿言两个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总说“左右大概差不多就是那样怀上了”
。
谢晏明白了,又好像没太明白,但不怪他们,料想他们也不懂罢?
原来这个崔世子很懂!
“……”
崔佑正扯他腰带,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大笑,“怎么,你还真想为本世子怀上?”
谢晏眼睛一亮,继续追问:“你对我做这些,我就能怀上吗?扯了衣襟然后呢,还要做什么?你说明白一些。”
崔佑被他不知廉耻的话给惊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调笑道:“嘴上说做什么,你亲身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定叫你尝了以后还想尝,直喊本世子‘好哥哥’,以后再也瞧不上女人。”
崔佑见他不再反抗,当即蠢蠢欲动,伸手去扯他肩头衣物。
正欲低头一亲芳泽,倏忽谢晏将他往外一推。
“还是不要你了。”
谢晏拽了拽衣裳,严肃地摇摇头,“阿言说,蛋里的小小鸟会长得像鸟阿爹,我不要给你怀,你丑。”
崔佑:“…………”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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