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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蹭蹭蹭地往上冒,一路高涨蔓延,将她的脸映得发红。
“为什么不继续?”
严佑又问,继续带着她的双手摩擦打火石,“如果你想这样发泄的话,那就这样做。”
时至今日,严佑才反应过来包裹着姜落的矛盾感是什么——她没有地方,且不允许自己发泄,就连喝醉了酒,极其失态的时候也只敢小声地哭。
被压迫着的时候,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后来,有人给她温暖,给她爱,她怎么能对着这样的人发泄自己的情绪呢——她不敢有更远的奢望,只有听话,再听话,尽量让他们顺心满意。
久而久之,情绪压抑在一处,得不到解决,人就会坏掉。
“还有想烧的地方,对不对?”
严佑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着打火石,似乎是在给她暗示,“那我们就去烧。”
在师父他们面前是没办法发泄的,他们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发脾气?她必须要更加更加地听话,懂事才行。
本来养一个她就够负担了,她还有什么资格提出诉求?
严佑不一样,不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也没有什么恩情亏欠,不放过每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的细节,现在更是知晓了她的姓名,她能在他面前像呐喊那般毫无保留,也能毫无压力地进行反驳。
她在他这里可以获得一种更为完善的人际关系。
哪有什么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她只是忘记了爱自己。
“本来想烧的……但是那里还有治病救人的药材。”
“那我带你换个地方烧好不好?”
见姜落点头,严佑很快就带着她下了围墙,将她护在怀里坐上马匹,朝着前方奔去。
天色渐晚,手上无灯,姜落也不认得路,本来也没心情去看,便是不知被带到了何处。
“到了。”
“这是哪里?”
“崔家茶庄。”
茶庄的火很快烧了起来,漫天的火焰照亮了半边天,火光肆意,烧得人心慌。
严佑已经骑马带着姜落到了一座山上,站在远处,能够更好地欣赏这场景色。
藏在内心深处的火花终于在此刻随着漫天火焰烧了出去。
姜落有些想哭,但她的身体本能地,几乎是立刻压住了她内心的情绪,使她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只能看到她的身体颤抖,紧咬着嘴唇,表情已经有一些扭曲了,却还是下意识地憋着一股劲儿。
“哭吧。
他们听不见的。
就算听见,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这句话后,严佑安静地站在一旁。
“他们”
说的是谁,姜落不会不知道——尽管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直觉告诉她,严佑已经了解了她的所有,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一滴泪顺着滑落,接着是哽咽,抽泣,在一阵失声后,哭声渐渐出来了。
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
她明白的,早就明白的——他们爱她,很爱她。
这是一份明确的爱,大胆地捧住它,有什么关系?爱是为了让人更有力量,而不是一套困住人的枷锁。
姜落蹲下身,肆意地哭喊着,哭得泣不成声,她的愤懑、后悔、悲伤、痛苦,通通融在这哭声之中。
在这一刻,她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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