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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忽然指点着江南运河的源头,“惟有卢江这段水流畅通,钱塘江口所设的长安闸才能真正发挥作用,西湖水也就不必再北出余杭门了!”
康茂元一急,话说得就有些跳跃,手里比划的也没有先前精细了,众人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抱玉眨巴了一会儿眼睛,忽然摇头道:“不通,不通!
薛渠师一早就说过,你这种法子不通!”
手指在丰海和临邛接壤处,“此处有慈颜山,山体岩石坚固,山脚下却又土质疏松,一旦通渠于此,渠岸极易崩毁;若按照通行的法子行事,那便……”
“通行的法子是什么呢?”
抱玉心里琢磨,顿了顿,斩钉截铁道:“那便犯了风水大忌!”
“胡扯!”
康茂元十分愤怒,“什么风水大忌,分明是欺世盗名之辈的搪塞之语!
既为渠师,如何不知当世之龙首渠?既知龙首渠,焉能不晓井渠之法?”
他飞快地在地上划拉出井渠的草图,“就算不通此法,也该听过枋口秦渠的隔山取水之法!”
话到此处,手下已同时勾画出了一幅隔山取水图;兀自气愤难平,在丰海县引渠处,又画了个“人”
字分水嘴,傲然道:“水往高处流又有何难哉!”
这回,抱玉是完全听懂了,周泰和刘三宝等人也听懂了:“本”
字渠是胡扯,井渠、隔山取水和“人”
字分水嘴当真高明!
抱玉的心窍一开,心思便不再囿于丰海那块小小的引渠。
她的目光在丰海、临邛和余杭三处来回流转,只觉怦然心动:若能将丰海引渠与临邛贯通,直连江南运河,那不就成了实打实的漕运工事?
江南段运河起在余杭,止在润州,全长达八百里。
东南贡赋转运是顺利还是坎坷,一半取决于这段的水量是丰沛还是枯竭,另一半则取决于汴渠和山阳渎是否畅通。
裴弘在淮南节度使任上时,曾先后主持了汴渠疏浚和山阳渎扩建等工事,如今身为浙西观察使,当先着手的就是这决定了东南贡赋的另外一半运路。
此次疏浚,为丰富水力,防止水流走失,杭州府在钱塘江口设立了一道长安闸。
不知为何,效果远不如预期,据说裴弘很不满意。
州府病急乱投医,这便又要引西湖水出余杭门,导入漕河。
这项工事若要实施起来,耗资必定巨大,效果也很难说;相较而言,康茂元给出的法子简直就是花小钱办大事的典范!
谁能想到,丰海这道小小引渠的淤塞,竟然还能关联到钱塘江流磅礴的吞吐呢?渠事之奇,堪如世事!
抱玉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原先为了节省预算,只盼着工事能越小越好;经康茂元急赤白脸地这么一顿比划,事情竟然反向发展出另一种可能性——将工事做大,越大越好——那就什么都有了!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
看着薛县尉尖尖的两颗虎牙,康茂元也懂了,反而是周泰等人又有点发懵。
康渠师的诗情瞬间退却,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方的激将之法,长短腿一顿乱捣,将地上的印画毁尸灭迹。
抱玉早将那些价值千金的条道刻在了心底,翠眉昂扬:“魏孝宽!
还等什么?快将咱们丰海的大贵人扶上肩舆!
刘三宝,奔马回去,置备一桌上等酒席,某要为康渠师接风洗尘!”
康茂元被魏孝宽牢牢按在肩舆上,拼命挣脱不得,气得大喊:“康某不吃什么酒席,只要面见那位薛元真!
欺世盗名之辈,某当面折之,令其永世不得再入渠师行当!”
“这有何难?”
抱玉轻盈地跃上马背,夜色里回眸,露出一个狡黠而灵巧的笑容:“我答应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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