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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当今朝局,马相之势堪如百川归海。
三省枢要皆出其门,六部九寺多为腹心,翰林院、御史台谏,不是门生便是故吏——裴弘为何十年不得回返中枢,这就是原因!”
抱玉在一年前还只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取解牒,托保人,拜谒行卷之事,此前皆已由病弱的兄长完成,她只是顶替兄长的身份,心无旁骛地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考试而已,对朝廷中这些党派之争,听都没听过。
“杨兄的意思是——裴观察与马相交恶?”
杨岘点点头:“这并非秘辛,双方的矛盾似可追溯到两位老裴相在朝之时,或说是因科举舞弊,或说是因姑息藩镇……其中细情,非杨某一介下僚可知。
不过,当年西川之事,的确是马相之意。”
正所谓“扬一益二”
,唐室两次危亡之机——安史之乱和泾原兵变,玄宗和德宗两代君王出奔之地皆是川蜀,剑川之地实乃本朝之腹背。
抱玉当然知道裴弘曾任西川节度使,以她之见,此诚朝廷之信重也,而非“排挤”
。
杨岘却摇头而笑:“元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三川如今是物阜民安,当时却危如累卵——西有吐蕃窥境,南有六诏掣肘,烽燧相望而兵戈待举。
为备河朔三镇,朝廷倾天下之力犹恐不济,哪有余沥再资西川?彼时的西川节度使,实是处危殆之境,行难为之事,绝非美差。”
不给钱,还要做事,做成了不一定有功,做不成则必定有罚。
抱玉深切体会过这般滋味,因便发出了一声感同身受的叹息。
沉默了一会才道:“可是如今南诏已降,吐蕃溃退,裴大使他到底是……到底是做成了不可能之事。”
“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无数伤亡,无数国帑,一场惨胜。
朝堂上因此掀起数次激辩,最终的结果是:裴弘罚俸一年,移镇淮南;为他辩解者大多遭到贬谪,如今已四散各镇。
裴党可谓是元气大伤。”
杨岘顿了顿,忽然提高了音量:“这并非是最可惋惜之处,西川之战,最可惋的乃是原本不必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维州?”
这个陌生的地名冷不丁地从抱玉的记忆深处跳将出来,似乎是在很小的时候,五六岁,抑或七八岁,抱玉常听过来买酒的人将这个词挂在嘴边。
“维州险要之地,实是我大唐西南门户,可惜久为吐蕃所据,三川因此而处于危殆之境。
不知裴大使用了什么法子,那维州守将贺悉赞竟率土来降。
裴大使大喜,欲乘此势主动出击,直捣敌人腹心,一举收回我大唐自天宝后丢失的西南故地。
可是马相却以’河朔未平,不宜再添戎事’为由,主张将贺悉赞交还吐蕃,以示大唐友睦邻邦之意。”
说到这里,杨岘的荔枝脸已经红得发紫,“结果却是,吐蕃愈发轻视我大唐,西川也因此而贻误了最佳战机。
可叹那贺悉赞,本是一腔热诚,最终却换来了全家老小满门被屠的惨剧!”
抱玉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马相自然有马相的道理,圣人纳言,也有圣人的考量。
杨某愚见难及,空发议论罢了,元真姑妄听之。”
还是杨岘率先打破沉默,面色也恢复了常态。
抱玉回过神来:“杨兄说的这些,与今日浙西之震有何干系?”
“官场之中,牵一发而动全身者绝非孤例。
浙西观察使按例应带团练使衔,领镇海军,而今镇海军都指挥使独孤靖却与裴弘平起平坐,你道为何?”
“马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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