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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迟疑了一下,将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朝着人走过去。
床帐放了下来,她看不清里面的人什么神情,只觉得有些奇怪,带着疑惑她伸手拨开帐帘,还未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突然一只铁掌握住她的手腕,紧接着腰上也被铁臂缠住。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进了床帐中,回过神儿的时候,她已经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她身上披着的衣服不知所踪。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花若惊慌失措的握住对方的手腕,拒接的意思不言而喻,她也不是往日那般媚若无骨的缠上来。
男人的眉宇皱了皱了,还不等他询问,花若羞红了脸颊的说道:“国公爷,奴,奴婢这两日身子有些不爽利,恐是无法伺候国公爷了。”
“病了?”
男人的声音浑厚暗哑,他话一出口,花若只觉得自己的胸膛都跟着震动。
“倒也不是病了……奴婢是,是来了癸水。”
偌大的房间里,一盏小小的蜡烛发出莹莹的光,将房间照的昏昏暗暗,床帐中更是朦胧昏黄,她隐约瞧清了对方越发皱紧的眉头。
那道斜跨在他眉眼间的刀疤,此刻显得越发的狰狞骇人,若是初识那阵花若或许还有些畏惧,可现在相处的久了,她看着那道疤痕也不再害怕。
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指,轻轻拂过那道隆起的疤,“国公爷,奴婢这些日子闲来无事之际,研制出了一个祛疤的香脂,不若奴婢每日给您涂些试试,或许能祛除这个疤痕。”
男人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好。”
说完,他仍旧箍着人没有放手,紧皱着眉宇盯着她,“何为癸水?又因何而来?”
半盏茶后,纪清尘红涨着脸,手里举着蜡烛退出了床帐,刚才还明亮的床帐,这会儿暗了下来,房间里映着烛火的红晕,在这个夜深如水的秋夜里,竟显得有几分温馨。
床帐后,花若羞愤的瞪着他有些慌乱的背影,却也不敢说什么。
这人竟然一时好奇这事儿,非要瞧个仔细,愣是端着蜡烛细细看了一眼,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多是晚上熄灯后行事,偶有一次白日荒唐一回,但他也没细看过那处。
这次因着一时好奇看了一眼,纪清尘一颗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花若收拾好下了床榻,心里憋着闷气不敢说,脸红的不像样子,但仍旧忍着屈膝一礼,“国公爷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奴婢便回去歇着了。”
虽然这话说得寻常,可到底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忿,纪清尘猛地灌了自己半壶凉茶,脸色恢复过来后,闻言看着低头行礼的小丫头。
“今晚留在这里歇着吧。”
“可是奴婢这两日不能侍寝。”
花若以为说清楚了,甚至都让他看了那里的情况,却不想这人竟然还要执意……
“只是休息,你那隔间漏风,这边更暖和些。”
他声音清冷,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自然。
可这话却让花若僵在原地,“国公爷,这不合规矩。”
突然下巴有些微疼,那带着薄茧的手,钳着她的下巴尖,迫使她微微仰头看向他。
“你本就不是个守规矩的,这会儿倒是和我讲起规矩?哼……”
男人哼笑一声,目光像是鹰隼般锐利,盯着她樱桃般的红唇,随后在上面轻咬一口。
他接着说道:“花若,日后你留在我身边,可以不守那些规矩,听到了吗?”
看着他眼中的清冷和认真,花若有些茫然的猜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略有犹豫过后,她微微点点头。
“我知道了。”
她有些忐忑的看着对方。
对上她有些不安的眸子,纪清尘低笑一声,“很好,你是个聪明的丫头。”
他素来不笑,即便是心情不错的时候,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像现在这样自然轻松的笑容,花若还是第一次见到,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的气息震撼到。
原以为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粗犷弑杀是他本就有的模样,而这会儿看着他轻笑的样子,恍若一个充满书生气的公子,花若顿觉眼前的人有太多她无法了解的面。
看着他的容貌花若短暂的失神后,反应过来她抬手推开对方的手。
“这可是国公爷说的,日后若是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国公爷可不许罚我。”
说着她穿好鞋子转身准备回隔间,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今晚留下。”
花若挣开对方的手,“我知道,我是去拿那香脂,虽不晓得效果如何,但我用着挺滋润的,国公爷试试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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