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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谣的胸膛,映着月色莹莹如玉,夏季成熟的莓果点缀着,线条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下。
他绷直了颈部,胸膛起伏间,锁骨的走势愈发明晰。
但最漂亮的仍是他的面容。
似月下沾露的艳花,美得不可方物,唇瓣还残留着她的咬痕,开开合合,是诱人深入的陷阱。
偏生他的神情仍是带怯的,勾人而不自知,蹙着长眉,眸中泪光点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恰在此时,那锁开了。
吕妙橙缓缓取下铁器,她能察觉到窦谣遏制不住的变化,忍耐多时,终于挣出了牢笼。
他因此急急地喘了一口气,透出几分放松。
两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太可怜了。”
吕妙橙半是心疼、半是兴奋地叹息。
窦谣颤声道:“可……可以了……我要把衣服穿上,你、你……让开一点。”
他坐直身体,吕妙橙却在此时制住他。
“需要上药。”
窦谣的腰彻底瘫软,连手肘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倒,他竭力想要起身,被接二连三的刺激扰得丢盔弃甲,只能徒劳地抓紧草叶。
冰凉妥贴的药膏涂抹着,吕妙橙慢慢将其晕开,均匀分散,手心逐渐变得滑腻,她的手指倏然滑开。
“啊、啊!”
窦谣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一声响起,就再也止不住,婉转低吟,吕妙橙被撩拨得难耐。
但看着那可怜之处,她终究还是忍耐下来。
他身上渐渐浸出一层薄汗,月光下点点闪烁,随着小幅度的动作在吕妙橙眼前晃动。
分明举动是迎合的,可他嘴里却不住喃喃着:“别动……我,我不要了,停……哈啊……”
窦谣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呆了好半晌,低泣道:“你又欺负我……”
“阿谣,”
吕妙橙装作委屈地看他,擦了擦手,向他伸出手指,“你看我的指尖,血才堪堪止住。”
窦谣脑中几近空白,哪还有半分警惕,闻言直起上身去看,稍不留神被那根指头侵入唇内。
怪异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刚想抗议,一个比指头更柔软的事物又堵上来。
吕妙橙辗转地吻他,吮咬他的唇瓣,含糊地说:“阿谣,你太漂亮了……”
过于美丽的花迟早是要被人摘下的。
比如被她摘下。
窦谣耳畔充斥着她饱含欲念的呢喃,那双手对他太熟悉了,简直比他自己还要熟悉,准确地流连在惹他出声的那一带。
吕妙橙翻覆着他的舌尖,忽而退出,牵扯出莹润的水色,向下落在修长脆弱的咽喉处。
窦谣战栗不已,可接下来的刺激更急,更多,来势汹汹,吕妙橙盯上了成熟得艳红的莓果,卷席含起,潮水在窦谣脑海里奔涌。
他再度瘫软下去,泪光中看见吕妙橙欺身上来。
窦谣的一颗心高高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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