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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盘中的瓷盆里盛满了冰块,原本是景昭辰打算用来冷敷止痛的,他定定地看了一会,舌尖从内抵了抵发痛的脸颊,索性放弃了。
他站起身,走到拔步床前撩开纱帘,轻轻坐下,看着此刻陷入沉睡的容颜,齿间尚存的血意告诉景昭辰方才他究竟做了什么。
伸手轻轻抚过鸦羽般的长发,景昭辰心中百般回转,他与甄棠的命运早已纠缠不清,如今不会放手,往后更不会放手。
……
翌日醒来,已近午时了。
甄棠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那个神经病的身影,昨晚景昭辰好似灵魂分裂了一般,执意要看着她、哄着她入睡。
她赶他去东厢房,他静静听着,但是仍死皮赖脸留在卧房。
她用软枕打他、用手捶他、用脚踹他,那人仍旧纹丝不动,甚至在她力气耗尽后将她双手捂在掌心轻轻吹气,问她有没有打痛。
他真是一个神经病。
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最后甄棠再也没有力气与他争执,裹了毯子,在离他远远的地方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一睁眼,天光大亮,甄棠环顾一圈发现景昭辰并不在此处,悄悄松了口气,披着软毯坐在床榻上陷入沉思。
眼下看来,景昭辰并不打算轻易让她见到兰芝,拿到外祖的灵位,倘若他身上那股熏香气息的确来自淮清,那说明淮清当前就在京城。
天下怎会有如此巧的事?
景昭辰又为何要见他?
甄棠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以景昭辰发疯的程度来看,往后他会越来越疯魔,越来越病态,等他复位太子的那一日,恐怕她再也无法离开王府。
这座笼子中的鸟,倘若没有足够的背景,早晚会被其他同类吞噬殆尽。
她与景昭辰之间如隔天堑,倚仗着一个神经病的怜悯过日子,与在刀尖上行走有什么分别。
甄棠深深地叹了口气,唇瓣突然一阵疼痛,她想起昨晚景昭辰充斥着侵占欲的强吻,炽热、强势,几乎要将甄棠整个人与他完全融入,在快要承受不住时,甄棠用力咬破了他的舌尖。
“神经病!”
甄棠抬手捂唇,仍有气恼。
一抬手,她看到右手手腕上几道明显的指痕,眼下已经变成了乌青,她掀开寝衣左袖,果然左手腕也是如此。
想到他单手扣住自己两只手腕的举动,甄棠气到眉头紧皱,用力捶了下软毯:“真是一个神经病!”
话音刚落,卧房的门被人推开,宋嬷嬷轻手轻脚地走来进来,见到甄棠已经睡醒,长长地缓了一口气:“王妃醒了,老奴这便服侍您更衣。”
甄棠看着纱帐外的天色,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再过一刻钟便是午时了,殿下吩咐过,随您什么时辰睡醒都可以。”
宋嬷嬷将纱帐拢好,回道。
她扶着甄棠穿好棉踏,一抬眸,看到甄棠红肿的唇瓣,心里不由得一惊,昨晚进卧房送药和冰块时光线太暗淡,王妃又沉睡着,所以她没有看清当时的情形。
再一垂眸,宋嬷嬷看到甄棠两手腕子上的乌青,分明是五个宽大的指印。
殿下真是糊涂!
宋嬷嬷百般心痛,立即命人送了一盆温水和一盒药膏过来,浸湿了棉巾,裹在甄棠手腕上小心翼翼地热敷起来。
敷了一会,宋嬷嬷又涂了药膏为甄棠轻轻揉搓起来,老嬷嬷思来想去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是殿下的错,殿下当真不该如此行事。”
甄棠原本侧脸看向窗外那棵凤凰花树,听到宋嬷嬷突然如此说,回转视线看向她:“嬷嬷竟敢议论殿下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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