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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棠与他对视着,见他立在一旁半晌没有反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殿下,妾身问你呢。”
景昭辰的喉结滚了滚,并未回答她,只是俯下身,左手提着她一双鞋袜,右手从她膝弯下穿过,单手将她从石块上抱起来,大步往后院的客房走去。
“你快放我下来,万一被旁人看到怎么办。”
甄棠吓了一跳,右手搭在他颈后,左手捶着他胸膛,两条腿不停乱踢。
她没想到,景昭辰这个病秧子如今恢复了这么多体力,单手便将她稳稳抱了起来,甚至连气息都没乱一丝。
睿王府的侍女极有眼力见,领着景昭辰去了最上等的客房,刚进门,侍女便要关上房门,甄棠连忙阻止了她:“等一下,不要关。”
侍女垂着头,不敢看向二人,只毕恭毕敬地回应:“翊王殿下、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王妃扭伤了脚,命人去翊王府传冯泽冯公子过来,就说是本王的口谕。”
“无妨无妨,妾身歇息一会便可以了。”
甄棠连忙摆手。
侍女满脸疑惑地看着二人,甄棠坚持不让冯泽过来,景昭辰只好命侍女关上了门,抱着她走到里间,将她放在一张红木长桌上坐好。
客房内燃着灯,景昭辰拉了一把圈椅过来坐着,将甄棠受伤的右脚踩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生怕再度弄痛她一般小心翼翼揉搓着。
“这样如何,是否有更缓解一些。”
景昭辰挽着袖腕,光洁分明的手腕露在外面,青色的血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鼓起,似血气充盈。
甄棠白嫩莹润的小脚踩在他墨色的裤腿上,指甲泛着粉光,脚踝处是他宽大的指节,她调皮地动了动脚指头:“殿下,您还为回答妾身方才的问题。”
“还痛吗?皇兄府里应当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我命人去取一些。”
景昭辰感到呼吸变得灼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
“景昭辰,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吗?”
她没有再度称呼他为殿下,反而直呼他的名讳,缓缓抬起原本垂在空中的左脚,似漫不经心、又似刻意为之踩到了他另一条退上。
顷刻间,墨色的衣料变得凌乱,皱成了一团。
景昭辰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他清楚地感应到,自己的思绪、神智、隐忍裂了一道缝隙,所有的克制都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嬉笑。
他似乎听到另一个灵魂在不停地怂恿:“你在怕什么?去占有她,只要你鼓起勇气,什么顾淮清都不足挂齿。”
白皙纤细的小腿近在眼前,盈盈一握,景昭辰嗅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整个人仿佛如坠火炉。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颌,景昭辰幽深的目光与甄棠对视,他看到她红唇含着浅笑,似是在刻意引诱他说出心中的欲念:
“你是不是喜欢我?”
景昭辰眼底翻滚着晦暗不明,全身仿若着了火,他强压下身体自然而然的冲动,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两手撑住甄棠所坐长桌的两侧,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他看着眼前姣好的容颜,那双眸子熠熠生辉,宛如天上的繁星令他沉迷。
“那你呢,你有没有一丝喜欢过我?”
尽管猜到答案可能是什么,景昭辰依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在问出问题的瞬间,他为自己幻想了另一个角色,在白云苍狗、物转星移的命运长河中,倘若他是顾淮清,他会听到怎样的回答。
景昭辰,你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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