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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早日履约,放我离开吧。”
话音刚落,甄棠便看到那人原本已经稍稍平静的眸色,再度冰封。
景昭辰静静听完她这些言辞,他本身对三宫六院这种事毫无兴趣,甚至厌恶,他的父皇嫔妃众多,许多女子只是因为父皇一时宠幸便入了后宫,兴致过了,便将人抛之脑后,大好韶华空付流水。
宣宜太妃如此。
他的母妃亦是如此,甚至,香消玉殒于这座吃人的牢笼。
景昭辰活了二十年,从前身为太子时便没有考虑过侧妃,娶得越多,受限制便越多,他没有心思和精力去平衡这些,后宫同样如此。
往后更不会,他不是他那个种马父皇,需要通过征服三千后宫来证明自己。
可当他听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句话时,压制在心底的阴鸷邪念再度升起。
她想要离开。
然后与不是他的人,白首不相离。
景昭辰想起顾淮清在道观中说过的话——“只愿谋个一官半职,再托媒人向心仪的女子提亲,两人恩爱,白头到老。”
很好。
原来命运轨道的最终,即便他们二人没有相见,也依然会有同样的期许。
景昭辰已经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
他的眼前不停浮现顾淮清的身影,清逸出尘,玉树兰芝,一举一动皆是众人眼中世家大族贵公子的模样。
甄棠应当是喜欢这样的吧。
不似他,病态疯癫又偏执阴狠,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
“朝朝。”
景昭辰喉结微动,轻声唤她。
甄棠已经快要耗费所有力气,她不想再与他争执,以他眼下的情形,也争不出什么结果。
所以她侧了侧身子,倚着身后拔步床的木制栏杆闭上了双眼,不想再说话。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甄棠知晓景昭辰仍近在身前,他呼吸沉沉,似极力压制着某种情绪。
她听到他嗓音暗哑:“你想与人白首不相离,那个人,为何不能是我?”
甄棠觉得他真是疯魔了,原因已经告诉了他,难道还要她再说第二次?
“如果不是我,那会是谁?”
“是那个顾淮清,对不对?”
甄棠猛然睁开双眼,他果然见过淮清!
下一瞬,微凉的手掌扼住她的下颌,将她整个脸颊扭转过来,高大宽阔的身躯随后俯下,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强势地吻上她的唇.瓣!
甄棠大脑瞬间空白,唇上是景昭辰的气息,温热、霸道,不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拒绝,带着浓浓的欲念将她所有气息吞入口中。
像浅尝,又像撕咬,像隐忍蛰伏许久的野兽,终于捕获了猎物。
喘息之间,甄棠终于回过一丝神智,抬手便要再度掌掴,却被景昭辰单手反扣住两手手腕,顺势揽着她的腰身,将她从拔步床里侧向外抱回一些。
“张开。”
景昭辰的气息在唇瓣上摩挲着,暗哑的声音,已近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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