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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这段时日听了许多不该听的,吓得丢了魂,但她又不敢轻易向外跑,里里外外都是个死,是以在晚间顾淮清睡下后,站在门口向甄棠使了个眼色。
甄棠心领神会,关上门同她一并走到院子中一个隐蔽的角落:“秦嬷嬷,我知晓你心中何意,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我为你写一封书信,你拿着信去京城元家寻元洛元大人,他曾是翊王的师兄,如今在刑部任职,你告诉他芙妃还活着的消息,他一定能保你。”
“第二条,你莫要生出其他心思,顾公子与我之间光明磊落,并无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若想用这些来跟我谈条件,我不会应允。”
她想了想,又强调:“喔,对了,你若是选第一条路,记得让自己活着到京城。”
秦嬷嬷脊背发凉,她就算再昏头也深知在甄棠身边才能活命,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甄姑娘,老奴哪有那个胆量,老奴只是想求您一个恩典,若是翊王殿下饶老奴不死,求您让老奴在您身边伺候。”
天知道那个翊王会不会出尔反尔,表面饶过她,背后直接让她去死,唯有在翊王妃身边才能活命。
甄棠觉得有些可笑,一个姚贵妃的细作,曾经在婚仪那晚放火要烧死她,竟然还想留在她身边。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忘记告诉秦嬷嬷一件事,我与翊王殿下,已经和离。”
秦嬷嬷目光呆愣,随后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身,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看着甄棠:“你…你已经不是……”
“不错,已经不是,秦嬷嬷要离开吗,但是我觉得,秦嬷嬷好像连这家客栈都不敢出去。”
秦嬷嬷用手捂着心口,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客房,她完全不敢信甄棠已经不是翊王妃,那还有谁能保她活命?
顾公子吗?看他们如此相熟的模样,若是被顾公子知晓自己曾经想要烧死甄棠,只怕她会死得更快。
老奴仆在房内来回踱步,慌张得手脚冰冷,浑身冒冷汗。
又过了一个时辰,秦嬷嬷咬了咬牙,既然能躲躲藏藏大半年,不如索性继续躲下去,总比哪条路都是死路一条更好。
想到此处,秦嬷嬷立即收拾了一下零零散散的东西,借着夜色,鬼鬼祟祟地出了客栈,沿着长街向东走,她想赶在东门落锁前出镇子,然后再想其他法子。
拐过一个墙角,她正盘算着出了城该往哪边走,阴影中有人一把扣住她的右肩,身后响起一个男声:“殿下,你没看错,正是秦嬷嬷。”
秦嬷嬷战战兢兢地转过头,黑暗的巷子中,有人背对着灯笼的光影,看不清容貌,只觉得周身泛着吓人的气息。
那人身型未动一下,只听到冰冷的嗓音:“还认得我吗。”
秦嬷嬷扑通跪下,开始磕头:“翊王殿下,老奴罪孽深重,老奴当初也是被逼无奈!
老奴知晓您的母妃并未身亡,当年的一切都是姚贵妃与孟皇后联手所为!”
邵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双眼瞪大,仿佛被雷劈中。
景昭辰却不为所动。
秦嬷嬷眼见他没有反应,脑海一转,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老奴还知晓,翊王妃和顾公子住在前方的客栈中,他们二人以…以夫妻相称。”
仲夏时节,空气结了冰。
邵真已经不敢去看景昭辰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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