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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喜欢蛐蛐的人不算多,能对症送蛐蛐的就更少了。
一个女艺人,亲自捉蛐蛐来送他。
这还是周向明混迹圈子多年第一听闻的稀奇事。
但她言语里的这份无知让他觉得过分可笑。
周向明瞥了眼罐子,嗤道:“你既然知道我斗蛐,居然这么来送?外行人亲手抓的蛐蛐,还不如街上五毛钱从贩子那买的。”
他的视线从陶罐悠悠扫到娄语身上,“这人呢,就和蛐蛐似的,得精挑细选,才能在战斗决胜。
我喜欢从无名之辈里挑出有资质的反杀,但并不代表我喜欢回收垃圾。”
娄语不是笨人,自然听出他在指桑骂槐,轻视她不过是个垃圾。
她脸色有点尴尬,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特意去了淮山,那里的土壤出大虫,本来想去农民那里买,但那批里面的好虫都已经被去年南方的富商预定了,想必您也预定了一批吧,落给我的肯定没什么好货了。
我干脆和农民抢饭碗,待了大半个月才学了点怎么下田抓好蛐蛐的门道,肯定不如您专业,但也绝不会比街边贩子的差。
说不定……它就能打赢别的蛐蛐成为将军呢?”
娄语坚持地伸着手,手臂因为过久地保持着同个姿势轻微颤抖。
周向明终于正眼瞧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娄语喜上眉梢,重复了一遍:“娄,娄语。”
他终于伸手接下陶罐。
“我记住了。
只不过最近我没心情带新人,如果哪天心情好了,我还记得你,我会去找你。”
娄语却依旧没动。
“还有事?”
“我有经纪人……我来不是为了向您毛遂自荐。
您记不记得我的名字都不要紧。”
娄语终于袒露真正的意图,“我其实是想向您推荐一个朋友,他目前没有经纪人。
但如果您能破格能给他一个机会……”
她看向他手中的陶罐:“他也会是未来胜出的‘将军’。”
周向明今晚第二次对此人感到诧异。
这是迄今第一次,有艺人跑来,还费那么大劲,却不是为自己谋求前途。
这难免让人好奇。
他问道:“哦?是谁?”
“也是《白色吊桥》的演员,叫闻雪时。”
他看见对面的人边说边闪烁着眼睛,这个名字仿佛按开了嵌在里面的开关,她整张脸都因此明亮起来。
这是谈到现在,她所说的话里唯一流露出生动情绪的地方。
其余时候都过于隐忍到无趣。
他叩了叩陶罐,生出兴味,似笑非笑地问:“只是朋友吗?”
“……当然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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