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幕将垂,黝黑天穹间弦月高悬,疏疏落落地散着几颗晚星。
东院里,小婵翻出来药箱,低头给折柔的手臂上药,一边敷,一边哭得直吸气。
折柔倚在引枕上,冲她安慰地笑笑,“没事,不疼的。
你没见过我婶娘打人用的藤条,比这更粗,上面还有倒刺呢。
今日只挨了这一下,能唬住她们,也算不亏。”
可她这样自我解嘲,却让小婵听得愈加心疼,越想越不忿,“当初我们在洮州,日子过得别提多好了,若不是来了上京,娘子哪里会受这样的欺侮!
郎君也不知去了何处,紧要关头,找他都找不到,眼瞧着让娘子吃这苦头。”
折柔神色微微一顿,垂下眼眸,没有作声。
小婵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就算是郎君的娘亲,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
正说着,廊下忽然传来一阵急沉的脚步声,小婵闻声抬头,就见陆谌已经到了门上,阴沉着神色,疾步绕过槅扇走进屋来,她吓得一个哆嗦,立时噤了声。
折柔看了小婵一眼,示意她不用怕,先出去外面候着。
小婵咬了咬唇,起身向陆谌行了个礼,退到廊外。
“你回来啦?”
折柔看向陆谌,眼眸温软,带着点笑意,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陆谌走到榻前,沉默着点点头。
见陆谌视线落在她的胳膊上,折柔下意识便要将衣袖放下去,却不防被陆谌一把扣住了腕子,翻转过来。
她手臂上肌肤莹白细嫩,唯独被藤条抽过的地方青肿发紫,斜斜凸起一道三寸余长、小指粗细的血痕,微微破了皮,往外渗着几缕血丝。
陆谌眉眼阴沉,一言不发地盯着那道狰狞刺目的瘀伤,定定看了半晌。
折柔倒是被看得不大自在,试着想把胳膊收回来,低声哄道:“没事的,就是看着唬人,已经上过药,过两日便好了。”
过了好半晌,陆谌抬起头,深潭般漆黑的眼底情绪晦暗交错,“对不住……我不在,让母亲欺负你了。”
心口一片酸胀,折柔抿了抿唇,摇头,“不要紧。”
沉默许久,陆谌握着她的胳膊,指腹轻轻摩挲她腕上的皮肤,声音低哑,“很疼?”
受了委屈,最怕有人问。
方才在小婵面前还不觉怎样,可见到陆谌心疼的神色,听着他低哑歉疚的声音,那些强自压抑着的情绪突然间翻涌上来,像堤坝溃决,一瞬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折柔鼻子一酸,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急忙偏过头,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陆谌抬手触到她脸颊,一掌心的泪水,温热潮湿,烫灼得他心头阵阵发紧。
折柔哭起来一向安静,只微微地抽气,闭着眼睛,泪水连绵不断。
陆谌知道这是她幼时养成的性子,那时候寄居在叔父家中,她受了委屈不敢哭出声,生怕惹得叔婶不喜,要招来责骂,时日久了,便习惯着压抑哭声,到如今长大了,仍是这样。
仿佛五脏六腑被人拧作一团,陆谌咬紧了牙,伸手将折柔揽进怀里,声音微涩,“莫哭了妱妱……等我忙过这一阵。”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