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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纵马的人可顾不上这些,只管驾着马从街中穿过,一路扬长而去,不曾往两边落下过一个眼神,也不曾关注被他惊到的各个行人。
待纵马者一过,恢复秩序的行人口中纷纷吐出叫骂声,指责那人青天白日竟敢骑着马冲向闹市。
“刚才那位可是……”
“嗯。”
一个“嗯”
字便是证实了沈悦然的问话,刚才纵马的人竟然真是六皇子李恒益。
依着他往常的性情,真不知为何今日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事,若是传到圣上耳中,免不了一顿责骂,甚至还会让他在圣上那积攒的好名声减上大半。
毕竟那位最看重的就是百姓的声望。
可真是巧,上一秒沈悦然还在疑惑李恒益的行事,下一秒这答案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原来是自李恒益纵马走后,原本乱作一团的商街又重新变回刚才的模样,可行人还未来得及继续采买,一道劲爆消息不知从哪传了过来。
只见底下不管是商贩还是妇人还是挑着担子的卖货郎,一个个交头接耳低声私语。
可到底是人多,保不准有哪个人声音稍微大了些,那一圈的人都听见他说的内容,顿时人人噤若寒蝉,纷纷四散而去,生怕因为在背后妄议皇室之人而被官差抓了去。
虽不曾知晓开头与结尾,但听那人的几句话,沈悦然也算是半猜半推理清了这事。
昨日是她大婚之时,沈悦希一直在别院不曾露面,可她到底耐不住性子一直困在那处,便写了信约李恒益在别院相见,本想着只是轻酌小酒互诉衷肠,却不料这酒意上头,两人诉到了床上,一切水到渠成,等第二天天将明,便被来捉人的陈贵妃给碰个正着。
按理来说陈贵妃应该不会去管六皇子宿不宿在别院,但她不知为何那天天还未破晓便拿上圣上所赐的令牌出了宫,一路直奔郊外别院,好似她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而且她在发现李恒益和沈悦希的事之后立马将别院封了起来,可架不住她冲进去的架势太高调,一路伺候的太监婢女都见证了此事,而且其中还混杂着几个别院里的下人,他们在看见这事的时候,早就有几个胆小的偷偷溜了出来,将此事当做八卦说与乡邻听。
却不知这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这时,怕是宫里那位也收到消息了,因此李恒益才会急冲冲入了宫,连他平时的和善温润样子都来不及伪装。
无意听了大事件的沈悦然靠着窗子倚在墙上,似乎是在消化这件事情带给她的冲击。
她不觉得沈悦希会傻到此时去勾引李恒益,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别人不曾知道的事情,或者是知道了也不敢说出来的事情。
当然,她认为前者的概率更大,毕竟连六皇子的房中事都传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在回摄政王府的时候,沈悦然趁着众人不注意,使了个眼神让云若去查探一下此事。
等她坐着马车慢慢悠悠地回到摄政王府,云若也探完消息与他们前后脚回来了。
一回到院子,沈悦然便迫不及待地招来云若询问起详细的细节来。
“奴婢赶去别院的时候,正好赶上贵妃娘娘离开。
奴婢找了个丫鬟套了话,听她的意思,是大小姐在熏香里动了手脚,因此六皇子才会迷了神,做出错事。”
“姐姐可是承认了?”
“不曾,大小姐否认她做过此事,并言明她是喝了酒犯了晕,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但是贵妃娘娘的确在未燃尽的熏香中找到了催情香的痕迹,而且剩下的酒中并未查出异样。”
自备的酒没有问题,一直以来的香却被人动了手脚。
沈悦然并不觉得沈悦希在说谎,可是偏偏有人想要将此事捅出来,按在沈悦希的头上,还特意找来陈贵妃作证。
总感觉有人在暗中引导此事,而且结果还是她很乐意见到的。
想不通的沈悦然不打算因为此时难为自己,她现在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昨晚被汗浸湿的手帕,已经干透的手帕硬硬的,因为是随意塞进去的,因此皱巴巴得不成样子。
她慢慢地把手帕展开,却觉得这块手帕无比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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