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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淑皇贵妃的大宫女素桃却来传话,让她勿必要去,因皇帝记得她善抚琴,让她去宴上助兴的。
她只好更了衣前去,因时间赶,梳头的丫头也就随意往她发髻上插了一堆钗环步摇什么的权当了事,她哭笑不得,这般穿金戴银朱翠满头,过于招摇了。
临去前,她便取了大半朱翠,倒是不张扬了。
她不知自己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即便已刻意低调,但依旧难掩姿色。
她一入内,那剌蒙部一众人眼睛都看直了,汗王乌察善更是盯着她直看,连太子举觞劝酒的话都没听见。
皇帝高坐龙椅,不免咳了声。
乌察善身边一个大眼睛的美人这时用手打了一下乌察善的胳膊。
乌察善回过神,忙起身举觞遥遥与太子对饮了一回,坐定后又看那美人儿,只是美人儿离得太远,他很是有些懊恼。
许蔚兮挨着昭阳公主入了座。
昭阳靠过来,用手圈着嘴同她耳语道:“那个乌察善真是不怀好意,他自己来我朝求娶公主也就算了,还打算将他妹子娜雅公主嫁给我皇兄他们中的一个呢,臭不要脸,我们是天朝上国,何况娶一蛮夷之女为正妻的皇子,便是宣告与皇位无缘了,谁敢娶他妹子啊。”
许蔚兮一笑,也凑过去低声同公主耳语:“真是如此吗?这乌察善的算盘珠子打得倒挺响。”
昭阳慢吞吞吃了一口烤鹿肉,努了努嘴:“我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璇姐姐你想听哪个?”
“……先说坏的吧。”
“坏消息是,父皇打算赏赐一个公主给乌察善做老婆,好消息是,父皇并不打算让我这些皇兄们娶乌察善的妹子娜雅做老婆。”
许蔚兮喝葡萄酒的手一顿,看了眼那乌察善身边的美人儿,这位眼珠子极大的美人应该就是娜雅公主了吧?
娜雅果是漠北第一美人,容颜不俗,看着,倒是同她一般年纪,十七八左右。
昭阳公主有些烦恼道:“我已是到了婚配年纪了,父皇别是把我赏给这乌察善啊!他今年都三十了,老男人一个,我才十六呢,而且漠北不比我们中原,那里要啥没啥的,也就牛羊马这些牲畜比较多,我不要和亲,我不要去……”
许蔚兮只好安慰昭阳说:“公主别担心,陛下对你宠爱有加,应是不会送你去和亲的,这两国结盟要联姻,也并不一定要嫁一个真公主过去。”
“……那就好,我这几日得躲起来才行,别是那乌察善看上我了要娶我呢!”
二人正说着话呢,那边,淑皇贵妃的宫女素桃过来了。
“姑娘去准备吧,一会儿抚琴。”
“……”
许蔚兮忙去了,她调试了会儿琴弦,从容上场抚了一曲,曲毕,鸦雀无声。
她以为自己抚得不好,正要谢罪,那乌察善蹭一下站起来连说了十来个好字。
皇帝笑问:“乌察善,你这是何意?”
乌察善朝皇帝行了一礼,亦笑道:“早听闻大梁人才济济,美人儿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陛下,臣三年前丧妻,一直未娶,臣恳请陛下能够赐给臣一个妻子。”
皇帝顿了顿,拧眉道:“朕的女儿大多都已出嫁了,剩下的三位公主,一个六岁,一个十岁,至于昭阳公主嘛,倒是到了出阁的年纪。”
座中,昭阳的酒杯都差点翻了,她吓得狠狠瞪了那乌察善一眼。
乌察善却只看着许蔚兮,对皇帝说:“陛下既不愿赐一公主给微臣做妻子,便是别的人也可。”
皇帝:“哦?你看中了何人?”
乌察善:“方才抚琴的美人儿!臣想娶她做王妃!”
这下换许蔚兮打翻酒杯了。
皇帝这时状似不悦道:“此女不能赐给你做妻子,她已有了婚约,是朕的太子未来的太子妃,这样吧,你既想娶我们大梁女子为妻,朕赐你一宗室女,朕收作义女封为公主便可。”
乌察善甚是失望,还想说什么,但皇帝已是不悦。
他此次赴京,本就是寻求大梁庇护,于是不敢再说,便不大高兴又入了座喝起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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