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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裹着肃杀之气卷入堂内,玄黑剑鞘倏然横亘于虬髯老者的虎头拐杖前。
剑身轻震,将人逼退半步。
蒲老大稳稳扶住虬髯老者,锐利目光落在出手阻拦的裴烬身上。
与此同时,“我来迟了!”
一道不急不缓的女声自堂外响起。
一辆宽舆厚轸、远比一般车架结实阔气的青盖马车堪堪停在县衙门口,厚重棉帘掀起,沈大夫人那戴着翡翠镯子的圆润手背探出来,鲜红丹蔻在日头下似泛着血光。
“蒲都头见谅,我晨起身子突感不适,就有些耽搁了。”
在蒲老大和一众乡老面前,沈大夫人还是所有收敛的,寻了个由头将晚来的事情遮掩过去。
“书琮!”
虬髯老者重杖顿地,不接沈大夫人的话,反而直接看向跟在后面的沈老爷:“你这家是怎么管的?纵着这毒妇戕害子嗣,沈家祖训都喂了狗!”
书琮是沈老爷的字,虬髯老者作为沈家同支的长辈,辈分高,质问得也有底气。
“族叔说笑了。”
沈大夫人不尴不尬地扯扯嘴角,面不改色反问:“我干什么了?这好生生呆在家里,怎么就被泼了一大盆脏水?”
“你还想狡辩!”
虬髯老者也是直脾气,他一指跪在地上的沈家丫鬟:“我纵是再老眼昏花,也认得出这是你从娘家带来的大丫鬟,那个叫兰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沈大夫人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面上露出讶异神色:“呀!
兰梓?真是你!
你不是回家了吗?”
“夫人。”
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的兰梓终于抬起头,她看向自己的主子,眸光微闪。
沈大夫人径直走过去,绣金裙裾扫过丫鬟屈起的指尖。
她俯身捏住兰梓下颌,绢帕轻拭对方脸上血痕:“好姑娘,你且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保养得宜的手指一点点抹去兰梓脸上的脏污,丫鬟身形抖如秋叶,喉间呜咽化作破碎的字句:“是奴婢鬼迷心窍,看老爷被那个狐媚子迷得找不着北,自作主张找人……”
“糊涂!”
未尽的话语被一张柔软雪绢掩住,沈大夫人提高音量:“我素日怎么教你们的?纵是姨娘有错,也该禀了老爷处置!
兰梓,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瞒着我,起了这样的心思!”
金丝牡丹纹在光下晃得人眼花,看着沈大夫人一番推卸责任的唱念做打,蒲老大直接出言打断:“沈家的,你也不用多说。
到底是你这丫鬟自己起意,还是有人指使,问问这贼人收的银子就知道了。”
如此说着,他用刀戳了戳瘫软在地的壮汉匪贼:“你这单生意,收了多少银钱?可留有什么凭证?”
刚从虎头杖下死里逃生,壮汉现在老实得不行:“先给了五十两定金,事成再付五十两,银子我还没动,都藏在床榻下。”
蒲老大点点头,又遣人呈上搜到的衣裳、药瓶和杯盏:“这些东西,也是她给你的?”
壮汉点头:“单子上写的是下堕胎药,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寨里没有。
东西都是我来了以后,这女人准备的。”
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兰梓,吞了吞口水:“这女人还和我说,九月初一申时末,那姨娘会去秘绣楼试衣裳。”
事实原貌越发清晰,“你还有什么话说!”
蒲老大锐利虎目转向沈大夫人:“沈家月银几何,居然能让一个丫鬟拿出那么大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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