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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荷没想到忍冬这么体贴,支吾道:“谢……谢你。”
忍冬浅笑道:“没事,咱们以后都是王妃身边的人,相互照拂是应该的。”
金荷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那今晚就有劳你了?”
忍冬:“快回去吧,若是实在撑不住,及时求助府医,可千万别自己硬抗。”
金荷点点头,转身朝耳房的方向回去。
*
慕阮阮腿伤未愈,没法舒舒服服地全身沐浴。
好在现下即将入冬,身上倒也不会黏糊得难受。
晚膳过后,忍冬已服侍王妃擦洗过身子,这会儿又端来一盆热水,是想着在王爷来沐兰院前,服侍王妃换上寝衣,再帮王妃简单擦洗一下手脚。
忍冬忙活完,刚把手巾丢入盆中,便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赶忙起身行礼。
“拜见王爷。”
萧玦语气漠然,神色晦暗不明,“你先退下。”
“是。”
忍冬又转身对王妃行了一礼,这才端起水盆退出去。
慕阮阮打从方才听闻萧玦要来,心中便烦闷不已。
她有些怀疑自己对萧玦的讨好言行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不然这厮为何一反上辈子的常态,竟跑来沐兰院过夜。
她心中虽然嫌弃,但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慕阮阮快速收拾好心绪,嘴边挂起笑,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王爷……你真的来了?”
萧玦默不作声地睨了她会儿,旋即转眸瞥向茶塌,桌上的一角似乎沾了几点墨迹。
“你晚间做了什么?”
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慕阮阮心底当即答道:关你什么事?
但又不能真的这么答。
她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笑道:“晚间没做什么,正打算早点歇着呢,王爷就来了。”
萧玦:“你的婢女方才似乎抱着笔墨纸砚出去了。”
慕阮阮笑容微敛,倒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事儿,脑内一转,瞎诌道:“我今日不是逛了东花园吗?突然来了兴致想作画,便叫婢女拿了笔墨纸砚来……”
萧玦却并不打算就此揭过这个话茬,追问道:“画在哪?”
慕阮阮的笑意微僵,“没画出来,便让婢女将东西都收走了。”
萧玦没再答话,只默然看着她。
慕阮阮被他这般直直盯着,心里头莫名发慌,忍不住主动找话茬,开口问道:“王……王爷怎么突然想着来沐兰院了?”
他上辈子除了新婚夜之外,可从来没在沐兰院留宿过。
萧玦取来边上的药瓶,来到塌边半蹲而下,轻轻握起慕阮阮的脚踝查看。
“你似乎不太乐意我来?”
慕阮阮被他一语道破心思,脸上微微发热,赶忙反驳道:“怎么会呢!
咱们昨日才大婚,我自然是盼着夫妻二人感情和睦。
王爷肯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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