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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川挺直身子,直言道:“我是说,你长得没我姐姐好看,行事做派也不像个贵女,真不明白萧玦看上你哪点,居然还亲自登门求娶。”
慕阮阮轻飘飘瞥去一眼,“不瞒你说,他还真就许是看中了我这张脸。”
毕竟,当年的这张脸与那早亡的将军府小姐如出一辙。
敖川手指摩挲起下巴,满脸意味深长,“你就不好奇我和萧玦是怎么认识的,也不好奇我姐姐是什么人?”
在他看来,寻常女子要是亲耳听见他下午对其夫君说的那些话,早该面露愠色,甚至大发脾气了,可慕阮阮却始终淡定,似是对有人觊觎自己夫君这事一点也不在意。
慕阮阮摊摊手,“我现在不就坐在这儿等你说吗?不然方才作甚把你请进府?”
敖川心里没来由觉得有些吃瘪,本想着逗逗她,让她主动求着自己开口,哪曾想现下反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上赶着要告诉她一般。
他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是在北疆认识的。”
亭子外,忍冬从婢女手中接过茶水与点心,低垂着眼眸步来两人身边,将它们一一布置在桌上,做完这一切便重新退了出去。
敖川随手摆上两只空茶杯,尔后提起茶壶,“硬要说的话,我和他,再算上我姐姐,我们三人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
慕阮阮盯着那琥珀色的茶水潺潺注入杯中,对他的话并不在意,“这样啊……”
“初见那会儿他错把我当成敌军细作,下起手来可真够狠的。”
敖川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后来我见识过他整治真正细作的手段,啧啧啧,真不是我故意吓你,那股狠辣劲儿,连我看了都胆寒。”
慕阮阮听了,精神顿时支棱起来。
萧玦整治细作的手段?她被慕大将军安排在他身边当眼线,不也算得上是细作吗……
敖川见她面上露出了些许惧色,暗暗勾起嘴角,心里想着:姐姐,将来可别说我没帮你,我可是费了心思想把萧玦这小媳妇给吓跑呢。
要是她真跑了,姐姐你可得好好谢我!
尽管心里这么想,他嘴上还是道:“不过别担心,你应该见不着萧玦那副活阎王的模样,毕竟这里是京城,哪能有那么多细作?”
慕阮阮听着有些心虚,端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
还有两天就得回门,她因为腿伤跑不了,到时候必定得将慕大将军想要的情报给带回去,届时这‘细作’的名头也就坐实了……
想到这儿,慕阮阮一阵心烦意乱,没好气道:“真说起来,你、我,再加上萧玦,咱们三个也算是生死之交。
今日若是没我提醒,你们指不定会丧命在那废墟之下,我也算得上是你和萧玦的救命恩人!”
希望萧玦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即便将来发现她是慕大将军的眼线,也能从轻发落,别再像上辈子那样,直接给她喂毒酒……
敖川本想问她下午是怎么知道香满楼会坍塌的,可看她已经露出惧色,便想着趁热打铁,又道:“我还听说了一个关于萧玦的传闻,此番来京城也是想探探虚实。”
慕阮阮瞥去一眼,“什么传闻?”
敖川神秘兮兮地环顾了圈四周,凑近了些,压低音量道:“我听说,当年萧玦之所以被派去戍边,是因为背上了弑母的罪名。
你知道这事儿的内情吗?”
弑母?
慕阮阮听到这个词,心头一震,她还是头一回听说。
敖川和萧玦相识已久,深知萧玦为人如何,心里并不信这种无稽之谈。
但此刻,他故意在慕阮阮面前提起这事,就是想吓唬她,让她对萧玦心生畏惧,好让他的姐姐有可乘之机。
于是,他乘胜追击道:“你听我一句劝,能和离就赶紧和离吧。
一个连自己母亲都能杀的人,说不定哪天连发妻也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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