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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完整喊出一个字,只听竹叶细碎轻响,崔灯霓一惊,探身去看,一道黑影率先挡住她的视线,仿佛有什么要紧事,抱着陈绾月快走,并没发觉身后有人。
那身影很高,瞧起来玉树临风,双臂有力地托着那姑娘往前走,崔灯霓只一眼便看出,这是延哥哥。
方才他们在竹林里做什么事,看此情状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崔灯霓摇了摇头,许久没缓过神来,荒唐,这根本不是一位世家公子与将军后人所能做出来的事,崔灯霓心中大骇,既可悲又失望,不觉美目中恨铁不成钢逐渐添了火气。
延哥哥身边的人为何不管?
绾妹妹院里的碧顷等丫头又为何视而不见?!
崔灯霓踉跄退出一步,躲去一旁深思。
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她是真心疼爱绾妹妹,自然会为此感到痛心和失望。
这其中,虽说也夹杂着几分酸涩,但终究不敌亲眼看着国公府中发生这等丑事来得锥心。
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崔灯霓神色凝重,痛心疾首地呢喃出声:“宝儿啊宝儿,你可知,延哥哥就算不与皇室结为姻亲,也无半分可能娶你?以你的聪慧,有何想不到的?何必弄到如今这步田地?”
然而不久之后,崔灯霓心中的可惜消失殆尽,昔日她常以为,绾月是个机智得体的丫头,不想今日竟见了这一幕,打碎了她所有的心软。
崔灯霓目光一转,看了房中烛光半晌,冷抿着唇,悄转步子离开。
.
天亮以后,吉祥与碧顷端来铜盆,又重新搭了几条巾帕在洗脸架上。
韦延清洗漱罢,掀帘去镜奁那看正在晨起梳妆的陈绾月。
“明日我要去江南办事,可有什么想要的?”
陈绾月一怔,梳发动作停了下来:“你看着置办便好。”
她忽地弯起唇角,侧头笑道,“诶,我听说那边新出了什么夜游船,还有诗摊,若有机会,你先瞧瞧,有趣的话回来告诉我。
不得空便了。”
韦延清答应了。
他伫立半晌,正巧吉祥她们进来收拾,韦延清顺势问道:“你们几个可有需要带的?”
听问,碧顷和吉祥都是小姑娘,不觉欢喜,尤其是碧顷,从小在京城长大,并未去过江南。
碧顷先搁下鸡毛掸子,笑道:“别的我不想,就那儿的胭脂膏子,我想念已久。”
吉祥乐道:“我要江南的风筝!”
“风筝?”
陈绾月笑扭过头,姣好的脸庞光洁如银盘,眉心才点画了花钿,她的眼尾很长,又风流上勾,生来自有一段媚而不俗的光彩,“京城这边的风筝还不够你顽的,你倒说说,江南风筝和京城风筝有何不同之处?”
不及吉祥急红了脸回答,韦延清负手在旁,看着调皮的陈绾月,好脾气地道:“这丫头既说了要那边的风筝,你让她玩就是,追鱼也跟去,带只风筝想也不麻烦。”
吉祥激动的脸都红了,陈绾月忽见房内并没柳嬷嬷的身影,正要唤这丫头出去问一问,一旁的韦延清已淡声吩咐了句,让她两个去问问看她老人家可有什么中意或怀念的,他好置办带回来。
吉祥欢欢喜喜和碧顷一块儿出了屋子,去问柳嬷嬷的心愿。
只剩下两人,陈绾月走去他面前,问道:“怎突然要去江南?”
说来话长。
韦延清简单地解释了句:“贾清昼在那儿出了点事情,我和王征他们过去一趟。
所用都是烈马,到了也耽误不了多少时候,大抵十来天便能返程。”
他走以前,还要办成一事。
韦延清接着笑道:“今晚我有话跟你说,别睡太早。”
陈绾月只是愣了愣,她没能想太多,韦延清神色如常,甚至更冷静,她无法从他的眼中、脸上、包括举止看出其他任何异样。
她弯着唇,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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