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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西那几年,感觉如何?”
崔望熙意识到她想问些什么,凝神细听。
“回禀陛下,在河西行省几年,过得的确艰辛,那里地处偏远,民不服官,州府内官官相护,关系盘根错杂,坚持几年,终于收到了调令。”
“官官相护严重吗?都有哪些党派?”
崔望熙不经意问道。
“主要还是以节度使为中心,但也有不少......”
她小心地抬眼看向宋撄宁,声音低了下去:“也有不少从前罪臣云氏的附庸小族。”
云氏、贺兰错、独孤炽。
线索逐渐串联起来。
“我来时看洛州生民和乐,谢大人治理有方啊。”
崔望熙不再追问,随意夸赞一句。
谢华瑶的面色也放松不少:“崔中书谬赞,这是臣的本分。”
几人闲谈一会,户部和傅善平完成了任务,带着人回来面见宋撄宁,将情况一一禀报。
“看谢爱卿做得这样好,朕也放心了,等会要往禹州去,今日便不在此留宿。”
离开河南府时,已近日暮,今日得到了关键的一项信息,宋撄宁心下很是满意。
禹州未建行宫,但有一处皇家别苑,倒也算清幽舒适。
凉风习习,吹过墙边青竹,如箫声阵阵。
“今日劳累,伤口感觉如何?”
“只是有些许疼痛罢了,不影响明日的。”
崔望熙看着她的侧影,心中一片柔软。
“朕此行来去也快,你何必非要撑着跟来?好好养养不行吗?朕可是连千秋殿都给了你。”
宋撄宁对此极为不解,总感觉他在和傅善平较劲。
“嗯,我知道撄宁对我好......”
崔望熙语调微扬,“我只是想陪在圣人身侧,傅侍中古板无趣,撄宁这一路该多无聊啊。”
“朕瞧你就是见缝插针地诋毁傅相......”
宋撄宁懒得出言责怪,“好了,朕要去看会书,崔相这位病患早些歇息吧。”
“我还不困,我去给撄宁念书吧?”
宋撄宁停下脚步,上下扫视他一眼:“朕若是读些女郎爱看的话本玩意,崔相也替朕读吗?”
“当然,圣人想读什么都可。”
“唔,此时倒不扮什么直谏忠臣,劝朕去好生读读经国要义了?崔望熙,从前在东宫时,朕可没少在你的折子上瞧见‘皇太女’三个字呀。”
崔望熙蓦地眨眨眼,声音似是委屈:“撄宁......”
撄宁竟和他翻旧账了。
别苑的书房不大,宋撄宁从书架上随意抽了本《淮南鸿烈》交给崔望熙,自己懒懒靠在椅上。
灯影朦胧,一室悄然,只余崔望熙清润温和的读书声。
再抬眼时,案边的帝王已撑着头,沉沉睡去,几缕碎发搭在颊边。
崔望熙放下手里的书卷,默默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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