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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撄宁竟愿意信他,愿意派出谢翼,封锁东都城一寸一寸地来找他。
在短暂又漫长的两日中,崔望熙曾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若是宋撄宁此次仍旧怀疑他,他也认了。
毕竟设局之人的确高明,知晓如何攻心,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击碎他们君臣间的信任。
若他是一位君主,臣下携兵符失踪,他也会起疑的。
可当他与几名幸存的亲卫躲藏在山间的一个洞穴中时,崔望熙还是渴盼着,宋撄宁信一信他,再等一等他。
等外面的人走了,他就出去,将虎符亲自送到她手中。
他答应了要兵不血刃地拿下河南行省,他会做到的。
怀揣着这个希望,忍着胸前时时作痛的伤口,直到听见兵部熟悉的暗号声,他才仿佛重见了天光。
目光越过宋撄宁肩头,落在了那枝有些枯败的紫薇花上。
崔望熙眨了下眼,一时怔住。
“撄宁,这......”
他看着那与华丽宫室极不相配的花朵,又是惊喜又是羞窘。
宋撄宁拿到了它,还好生插在瓶中养着。
“这是何毓宗茗他们带回来的,崔相不认得吗?”
宋撄宁走到案前,拨弄着花枝。
“撄宁,我本来是想带回来赠予你的......那一树花开得很好,我觉得你会喜欢。”
他端详着帝王柔和的眉眼,“可是花已经败了,已经配不上你了。”
“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崔相的花,朕收到了。”
宋撄宁掩唇浅浅打了个呵欠,猝不及防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崔望熙不是说都是小伤?
她忽然伸手,快速戳了一下他胸前的某处,换得一声闷哼。
“撄宁......”
宋撄宁冷着脸,朝殿外高声道:“宣御医。”
“其实还好,真的,战场上比这凶险多了。”
他着急起来,“撄宁,我并非要瞒你,只是不想你担心我。”
“朕记得是谁,当初一定追问到底,朕是不是担心他。”
宋撄宁坐下来,抓着扇子自己扇着。
崔望熙心跳得厉害,面色亦有些微红,他蹲在椅子一侧,低声道:“撄宁,我很高兴,你信任我,也担忧我。”
宋撄宁无奈一笑:“好了,御医马上要到了,快起来,朕怎么感觉两次深夜见崔相,你都是这般狼狈形状。”
一次他梦见宋撄宁身死,策马入宫,一次他逃生归来,献上节度使虎符。
崔望熙仰着头,殿内的香气,案上的烛台与花瓶,宋撄宁身后的屏风,每一样都令他倍感安宁。
他忽然捧住宋撄宁的指尖,倾身凑过去,落下灼热而温柔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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