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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却又要故技重施,甚至不顾李月灵的安危都要害人。”
她一把攥住宜春的胳膊,将她猛的拖了起来。
宜春怎可能挣的过她,挣扎了两下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胳膊传来,伴随的是彻骨的疼痛,疼的她根本站不住扑到在地。
珍娘垂头看向宜春,
“如果你只是针对我,我根本不在意你的暗害,甚至看在月灵的面子上,我只当之前的事不存在,但这次你却着实不要脸了,只为了要坏我的名声,就连对你如此好的月灵妹妹你都不在意,你还有几分良心在?”
“我从认识月灵,还没见过如此宽容的主子,你日日跟在她身边,她对你怎样,你心里竟没有点数吗?”
“你看看你整日里,哪像做的是女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小姐。
可你知恩却不图报,只因一个郎君要跟我别苗头,你便如此没有底线,你还真当我是个好脾气的。”
宜春被珍娘抢白一通,脸色刷白,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个贱人,话说的好听,等会儿我定要向姑娘揭破你的面目,也让姑娘和郎君都看看你是什么人。”
“不用等会儿,我都听到了。”
宜春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从她们二人背后响起,李月灵从一片芦苇丛后走了出来,珠娘跟在她身边,看到珍娘,几步跑到珍娘身后,气呼呼的看着地上的宜春。
珍娘卸了手里的力道,宜春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姑娘,我……”
李月灵脸色极难看,之前如晴空般的笑容,从她脸上消失殆尽。
她走到宜春身边,垂头问她:
“刚刚俞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宜春趴在地上,不顾胳膊的疼痛,朝着李月灵的方向爬了几下,抓着李月灵的裙摆,
“姑娘,姑娘你听我解释。”
李月灵木着脸,任由她揪着裙摆求饶,半晌才抬头看着珍娘:
“俞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竟背着我做出这些事来。”
珍娘看向李月灵,她是个心软的,从小在乡下长大,心思淳善,从未有过害人的心思。
宜春半爬起身,揪着李月灵的裙摆求饶:
“姑娘,你听我解释,俞珍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她骗了。”
“姑娘,你为何要信一个奸懒馋滑的外人,却不肯信我?”
“不要被她巧言令色的外相骗了啊。
姑娘。”
珠娘抱着珍娘的胳膊,眼神里全是怒火,
“你瞎说,我阿姐才不是那种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姐。”
要不是珍娘拉着他,他差点冲上去踢打宜春几下。
李月灵任由宜春晃着,好半晌才寒着声音说:
“宜春,刚刚我都听见了,是你把俞姐姐从船上推下去的,也是你刚刚想要解开缆绳,把船放跑。”
“璟哥哥喜欢什么人,我同什么人交好,本同你没什么干系,没想到你却抱着这样的心思害人。”
“俞姐姐为人如何我心里清楚,璟哥哥自然更清楚,用不着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从你来我家,少也有小一年了,我从小没什么特别好的伙伴,虽说是女使,我心里也把你当姐姐的,却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心思。”
宜春语气淡淡的,但眼睛里却含了泪水,毕竟是处了许久的,已然有了感情。
“我是不愿再用你的了,等回去了,我便央着父亲,你是去别处也罢亦或其它,总之我是不敢再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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