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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伤到自己?
……
“确如父皇所言,儿臣不过是觉得心有余悸。
那歹人实在猖狂,倘若月儿有半点闪失,饶是诛他满门都不为过。
只是,后续竟被草草了事。”
曲秉清微垂着眼眸又道,神色中闪过一丝黠光。
嘉佑帝脸色一凝,“草草了事?这事不是刑部在管吗?朕记得听泽说过,因那人并非有意冒犯公主,且他族人在先帝时曾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只将他一人处以死刑,难道你认为不妥?”
而曲秉清说这些本意就不是为了告曲湘月的黑状,只是为引出后话。
“儿臣不敢。”
他微一撤步,硬着头皮继续说,“父皇难道不觉得这其中……”
“够了。”
嘉佑帝的脸色彻底阴郁下来,厉声道,“这里不是朝堂,有什么话改日递折子上来。”
这下,曲秉清彻底闭了嘴。
是他自作聪明了,明知父皇一直将政事与家事分的很开,但凡离了朝堂,他便不愿再谈及政事,可他近来着实是被曲听泽的动作搞的有些心切了,迫不得已才选在今日将此事点明。
因他确信——这事其中必有蹊跷。
毕竟这事赶上正月十五年集,在当时就闹得很大,所以有很多人在关注后续。
尤其那人还是个臭名昭著的恶霸,如过街老鼠一般,百姓却都苦于不能奈他何,如今碰上公主这个硬茬,众人当然都在盼着他被严惩一番。
按照燕楚律法,死刑犯需在刑部外侧的刑场上被公开处刑。
所以在宣了他死刑后,许多人扬言要去观刑。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恶棍受刑时头上被蒙了布袋,大家便只能靠着他臂上的印花识人,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抹了脖,随后被扔进城外的死人坑中。
众人连声称好,隐匿在人群中的曲秉清却觉得此事一定有诈。
……
嘉佑帝难得的好心情也烟消云散了,心烦地遣了曲秉清离开。
作为一国之君,也是曾经的太子,他再清楚不过这些皇子们的想法了。
又有谁能不肖想这帝位呢?
明争暗斗,兵戈相向也罢,暗流汹涌也罢。
如今到了这个年岁,他才恍然明白了眼睁睁地看着骨肉们自相残杀、对自己的帝位也虎视眈眈的感觉,明白了为何从古至今皇帝都要自称“寡人”
。
因为坐到这皇位上的人都明白,那是怎样的龙争虎斗,嫔妃、儿孙间又都怀着怎样的心事,何尝不是“孤家寡人”
一个呢。
而曲秉清要说的这些事他心中又怎会没数,皇子们分管六部,各占势力,既为平衡也为互相牵制。
朝堂之上的这些事已经多到让他心烦,现下难得休憩,时间也要被这种事情给抢占去吗?
他倒真有些想念曲湘月在身边撒娇、胡闹的样子了。
他的公主,应该别无所图。
“皇上不必为此忧心。”
太后劝道。
嘉佑帝回过神儿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太子别的都好,唯此一点——太过善妒。”
作为长子,嘉佑帝一直对他寄予厚望,而太子也并未辜负这期待,自小办事稳妥、心思细密,但有时却也过于细密了。
这一点完完全全随了他的母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温宁皇后。
温宁皇后是嘉佑帝作太子时的侧妃,只是因着比太子妃——也就是曲湘月的生母崇嘉皇后较早诞下一子,便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就时常与太子妃攀比、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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