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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此刻,身体重归自由,她才从那种近乎窒息一般的惊惧感中略微解脱出一点来。
可是事情远还没结束。
苏蕴宜的眼瞳微微震颤着,她缓缓转身,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正背对着自己,睡得如同死猪却随时可能会醒来的男人。
豆大的灯火在墙壁上映出一个女人高高举起屠刀的影子。
“……是你们先来害我的。”
苏蕴宜声音颤抖,手也颤抖,可她手中短刀落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
锋利的刀刃对准六子的后心猛然刺入,灭顶的剧痛瞬间将六子的好梦撕裂,他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的惨叫却被一双手全数堵回咽喉。
捂着自己的那一双手,不久之前还被老三夸赞“嫩得就跟豆腐似的”
,可是此时此刻,就是这双柔软的、白皙的小手,却如同无常手中的拘魂锁,要将他生生拽入炼狱。
六子死死瞪着苏蕴宜,仿佛看见了青面獠牙的恶鬼。
大约过了半刻钟,或许更短,他再不动了。
苏蕴宜长舒了一口气,她从六子的尸体上拔出短刀藏入自己袖中,再顺手解下他腰间的水囊,在路过那盏油灯时,又弯腰吹灭了那点摇曳的灯火。
黑暗霎时降临,将满室的血腥掩盖。
苏蕴宜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出,遁入远处莽莽榛榛的漆黑丛林中。
……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一般将天地包裹,苏蕴宜在陌生的密林中拼命地跑,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将要跃出喉咙。
破败的枝叶被踩得嘎吱作响,周围的树木像是不知名的张牙舞爪的怪物,慌乱间,苏蕴宜不慎踩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一团虫子霎时“嗡嗡”
叫着扑面飞来,仿佛牛毛细针刮过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苏蕴宜只是胡乱摆手将虫子挥开,继续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不知跑了多久,四周的树木逐渐变得稀疏,耳畔时不时响起野狐古怪的叫声,体力早已不支的苏蕴宜喘息着缓下脚步。
长时间的奔命已经透支了这位贵女原本便为数不多的体力,她扶着粗糙的树干艰难挪动,脚下却被什么突出地面的硬物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苏蕴宜闷哼一声,以手撑地想站起来,手掌却触摸到一块异常光滑平整的石头。
此刻夜色渐散,天际露出微微一线鱼肚白,苏蕴宜狐疑地低头,借这点天光定睛一看,依稀能看见她手掌撑的那块石头上刻着几个模糊了的字——“故显考马公……孝子马什么什么……”
苏蕴宜秀眉微拧,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绊倒自己的竟是一块残破的墓碑!
她心里忽然“咯噔”
一声,缓缓抬头,只见不远处隆起重重叠叠的土堆,大小不一的坟茔错落无序,四周杂草丛生,白骨露野,冷翠色的鬼火飘荡其间,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这是一处乱葬岗。
苏蕴宜哪里见过此等场景?怔忪间,幼年时嬷嬷为吓唬她早些睡觉时,曾绘声绘色讲述过的那些鬼怪故事在此刻再度浮上心头,犬面人身、专吃人脑髓的妖怪,会幻化成人形吸人精气的狐狸……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形象,在眼前幽幽鬼火的映照下,竟霎时变得清晰而具体,仿佛只要她再踏前一步,那些隐匿在坟堆中的妖魔就会倾巢而出,嬉笑着将她分食殆尽。
脚下一软,苏蕴宜跌坐在地,喘息不已,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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