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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如波涛般摇曳间,苏蕴宜仿佛在被那双手剥去了所有矜持懵懂的外壳之后,又被拖入欲海,在晦涩、蒙昧、不安、钝痛、欢欣的海水中挣扎求生。
她攀着裴七郎的后背,如溺水者攀着一截浮木,她急促地喘息着,竭力从混沌中挣出一丝清明,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什么。
可她能看见只有近在咫尺的,裴七郎那双总是隐含嘲弄笑意的眼眸。
……
苏蕴宜打了一个寒战,从潮湿迷茫的梦境中醒来。
倚桐闻声而来,苏蕴宜透过开阖的木门看见外头明晃晃的天光,不由得问:“倚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倚桐道:“女郎,已是酉时。”
……酉时,自她凌晨从东苑仓皇逃回屋中,竟已过了大半日。
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苏蕴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待她低头看见自己肌肤上的点点红痕,那空白又迅速被耻辱与羞赧所填满,她拉起被褥将自己从头到尾蒙住,“倚桐,去替我备水沐浴。”
倚桐小心道:“女郎,你刚回来时,便已沐浴过了。”
“快去!
!”
倚桐无奈,只好再去命人烧水。
直到将全身浸泡进热水中,苏蕴宜才放松稍许。
水汽渐渐氤氲满室,与之同时漫上心头的,却是昨夜不堪入目的种种画面。
苏蕴宜忽然面红耳赤,握拳使劲儿砸着水面,“裴七郎!
你就是个畜生!”
外表看着是个风姿高雅的玉人,内里却刁钻而恶劣,衣裳一脱,立即显出如虎狼一般的凶性,绑了她的腕子压她在榻上没完没了地要。
苏蕴宜才晓人事,被折腾得快要散了架,只因记着他那一句“只是这样还不够”
,这才打起精神勉力应对。
直到三更鼓敲过,东苑床帐内的云雨才渐渐停歇消散。
裴七郎显然是满意而餍足的,他的目光轻佻地在苏蕴宜的胴体上流连,温柔地拾起衣裙为她穿好,甚至抱起她一路走到东苑门口,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卿卿,好乖。”
然后就在苏蕴宜以为他会抱着将她送回闺房时,裴七郎轻轻将她放下,笑说,回去吧,慢点走。
水花溅到脸上,苏蕴宜半晌才重新冷静下来。
……好在既已成事。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想:那裴七郎当会信守承诺,替自己摆平困局。
强压下心头惴惴不安的情绪,苏蕴宜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事已至此,我也就只有这点期盼了。”
沐浴梳洗完毕,苏蕴宜拥着软被再度沉沉睡去。
昨日一番折腾,实是费去她大半精力,这一觉又睡了半日。
醒了之后人也是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她羞于见人,加之全身酸软不适,苏蕴宜干脆对外称病,又窝在自己院中两三日没有外出。
直到这天院门口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才将她惊出了房门。
“怎么了?”
苏蕴宜才出房门,远远地就看见院门内外聚了一大群人,门内是自己的侍婢们,门外则是七八个面生的婆子。
“女郎!”
倚桐转过身看她,眼眶通红、语带哭腔地喊道:“这几个老妪说奉家主之命,今日就要把你送去淮江王府上!”
苏蕴宜脑中“嗡”
的一声,有一刹那的空白,然而她终究很快回神,下意识地反驳道:“不可能!
裴七郎他……”
可直到此时,苏蕴宜才反应过来,那夜裴七郎根本什么都没给她承诺过!
红浪翻腾间,她几度开口想从他嘴里掏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可她的话不是吐到半截就被那厮堵回嘴中,就是被激烈的顶弄给撞了个粉碎——现在想来,他竟都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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