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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蕴宜一时恨得牙根直痒痒,可事已至此,未免这厮反悔,她只能忍气吞声道:“我去帮你办这件事,行了吧?”
直到这次再见到裴七郎,苏蕴宜才明白那夜他一句看似暧昧的“只是这样,还不够”
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要的不是一夜欢愉,而是一个能给自己助力的人。
苏蕴宜既懊悔自己一时草率失身于他,又深恨裴七郎可恶,奈何此时懊悔与痛恨一概无用,苏蕴宜最后狠狠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裴七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调中难得地多了几分真诚,“卿卿,多谢。”
苏蕴宜暗暗翻了个白眼,顿时走得更快了。
·
吴郡苏氏先家主祭日当天,苏氏众人皆沐浴焚香,家主苏俊率众兄弟及诸子,入祠堂拜祭,而女郎们则一同举香跪在祠堂门外。
近来天气晴朗,一连数日都是万里无云的好日头,尤其今朝更是烈日当空,分明尚是春时,日头打在人身上,竟有几分炎夏之感。
大锦流行苍白文弱之风,无论男女皆以白瘦为美,苏氏的女郎们多纤细白皙,顶着这样毒辣的日头在地上跪着,时间一长,渐渐地都吃不住了。
“瞧你这副虚弱样,等过几日到了淮江王府上,不知能不能熬过三天?”
苏氏众女郎中唯有七女蕴贤体态丰盈,她此刻眼见旁人,尤其是苏蕴宜一副额沁冷汗、喘息微微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嘲讽道,“不过五姊放心,待到你的死讯传回,妹妹我会替你奉上三柱清香,祝你早登极乐。”
苏蕴宜擦了擦额汗,勉强直起身子,佯装诧异地看了眼苏七女,“七妹妹还不知道?”
苏七女一愣,“知道什么?”
苏蕴宜勾唇,刻意压低声音,“父亲犹豫再三,到底不舍,又不打算将我送去王府了。”
“什么?!”
苏七女尖声叫出来。
跪在最前头的苏长女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低声斥责道:“七妹,这里是什么场合?岂容你在这儿大声喧哗?”
“阿姊!”
苏蕴贤急道:“苏蕴宜说她不必去淮江王府了!
这事儿可是真的?”
苏长女显然也是一怔,连同周遭跪着的几个姊妹,都惊讶地看向苏蕴宜。
“五姊,这是父亲亲口告诉你的吗?”
“太好了,淮江王府那个地方,哪里是人待的。”
苏长女的阴冷狐疑的目光定在苏蕴宜脸上,半晌才道:“五妹妹别不是把梦当真了吧?父亲做出的决定,怎会随意更改?”
苏蕴宜微微一笑,“若是有人从中为我说情呢?”
众姊妹忙问:“是谁有这样大的面子,竟能说动父亲?”
一片嘈杂询问声中,苏蕴宜独独看着苏长女,冲她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果然见到苏长女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难看得紧。
苏蕴宜心中得意,移开目光,看向某处,佯装惊讶地一指,“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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