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绡纱帐子低垂,杭湛额上涔出细汗,双目紧闭,像是被梦魇住了。
温澄坐在架子床边,紧握他的手。
在益王府别业见到他时,浑身湿透,形容狼狈,因与别业家丁发生口角,他身上有被棍棒击打的痕迹,双手更是冰凉彻骨,这会儿却发着高热,身子如同火炉,叫人揪心。
“温娘子,您已经守了一夜,怕是累了,不若回房休息片刻,小的守在这儿便可,待杭公子醒来,即刻告知您。”
同样的话,已有人来催过几遍。
温澄放心不下杭湛,皆拒了,在此寸步不离。
“温娘子……”
“我不会走的,我要等阿湛醒来。”
温澄想也没想,打断小厮的话,目光忽然一顿,视线越过小厮头顶,看向站在门口的晏方亭。
“你是大夫还是巫医?守在这儿除了耗费光阴,还有何用?”
晏方亭说话毫不客气,面色也不善,小厮识相地退下。
温澄被这么一凶,没说出口的话愈加哽在喉咙,她松开与杭湛紧握的手,低声道:“我希望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晏方亭哂笑,“风月话本看多了,整个人都被‘深情’浸入味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为他剜出一碗心头血,日夜献祭?”
温澄默然,亦不抬头看他。
“说话。”
温澄唇线抿直,如同晏方亭此前对她的评价——“倔驴”
般不开口。
直到晏方亭朝她走来,颀长的身形立在架子床前颇具压迫感,她才低声说:“阿湛是为了我潜入水道,才会引出后续的事情,现下他高热昏迷,万一有什么事,是我欠他的。”
晏方亭感到可笑,长指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
“那你欠我的,拿什么还?何时还?”
温澄愣怔,隐约感到晏方亭今日的情绪很不一样。
“你自觉欠了杭湛,就日夜守在他身边,那我看在你的面上才把他从益王府手里救出,你是否欠我?”
说话间,晏方亭撤手,屈指敲了敲她脑袋,“才几年不见,你脑壳里装的都是什么?这种莽撞又无脑的男人留着当个宝,温澄,你是找不到像样的夫婿了?”
“方亭哥哥,你怎么这样说……”
温澄话里带有不可置信的委屈。
她睁大了杏眼,仿佛要借此机会仔细辨明身前这人到底是不是晏方亭本人,怎的前几日还好好的,这会儿就变得这样刻薄。
“治病救人交给大夫,你现在去正常用饭、休息。”
晏方亭扣着温澄的手腕,稍一使力就将她从床沿拽了起来。
“我不!”
温澄用力甩,却没能甩脱,反而被攥得更紧。
“大夫说杭湛撞到了后脑,若两个日夜还没醒来便会危及性命,还有一夜,我等他醒来。”
温澄另一只手握住晏方亭,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可不可以?”
晏方亭冷硬道:“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他,你一次哭个够,往后再也不用为他烦忧。”
温澄哽住,有种莫名的感觉——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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