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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还跟着陶庆之与另一道身影,陶庆之方才一路跟着到了垂花门处便拐弯去了前院,此刻正好与陶钰一道过来。
陶钰掀开珠帘后并未放下,反而让那道陌生身影先进来。
来人生得清俊非凡,眉心一点红痣,发丝被一根简单的玉簪束着。
见到陶老太太,连忙行礼,又状若无意间去用余光瞥坐在一旁羞红脸的陶娪。
这便是与陶娪定亲之人,光禄大夫嫡幼子——贺晟。
他二人虽已议亲,陶老太太却仍要陶娪避嫌,朝沈芷使了个眼色,沈芷身后的秦妈妈便赶紧差婢女去挪了扇藤编屏风来,又叫陶娪起身往屏风后去坐着。
陶钰环顾屋内一圈,见家里人都在,想到什么,他忽地‘哎呦’一声,捂住肋下,随即咬着唇仿佛失去力气般原地踉跄了几步。
沈芷倏然睁大眼睛:“钰哥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他如此,陶老太太神色也紧张起来,作势就要起身去看陶钰。
陶钰垂着头,眸底阴暗得如淬了毒的蛇,只见他双眼紧紧一闭,强逼出几滴眼泪来,又假装受到惊吓,断断续续开口:“祖母,孙......孙儿无事。”
“你胡说,脸色都这般发白了怎地还叫无事?”
陶庆之眉头微皱。
陶钰下意识便将视线挪到陶霁身上,又仿佛是害怕她一般,闪躲着将自己往沈芷身边缩。
沈芷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向陶霁,半晌,她回过神来,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是你二姐姐在国子监欺负你了?”
这话一出,陶庆之立刻沉下脸,定定望着站在一旁不吭声的陶霁。
屏风后传来惊呼,紧接着陶娪的声音传出:“母亲,您说什么呢?二妹妹与三弟弟出发那日,爹爹早就交待过,进了国子监要互帮互助,二妹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欺负三弟弟?”
在一旁坐着呷茶的贺晟闻言道:“伯母莫要着急,还是等阿钰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吧。”
室内静了一瞬,秦妈妈连忙凑到沈芷身边拽了拽她的衣袖,沈芷回过神来,勉强道:“是,自然是不能冤枉了绵绵。”
说罢,她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着。
陶钰便缩着脑袋看向陶庆之,陶庆之作为一家之主,平日也十分喜爱这个嫡幼子。
见他模样可怜,又想起陶娪所说,自己在国子监入学那日早已嘱咐过,心中不由信了几分沈芷的话,须臾间生出几分怒气,他摆出款来,脸色发沉地看向陶霁,话却是对陶钰说的。
“钰哥儿,有什么事就和爹爹说,若是受欺负了也要说,爹爹替你做主。”
陶钰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一瞬,很快又换回之前那幅模样,小声道:“是、是二姐姐,她见我与别的同窗走得近,平日里又没什么人与她玩,她便将我拖到无人之处打了一顿,若不是有同窗路过,我、我险些被她踹断半根肋骨。”
说完,见陶霁盯着他,陶钰连忙后退几步,喊道:“二姐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沈芷眼眶里早已噙着泪,她立马挡在陶钰身前,冲陶霁质问道:“绵绵!
钰哥儿与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你要这般对他!
若是对我这做母亲的不满,你冲我来便是,钰哥儿他是你一脉同宗的弟弟啊!”
陶霁还未吭声便已被冠上了‘残害手足’的帽子,她也不恼,只静静盯着陶钰。
“二丫头,真有此事么?”
陶老太太平日里将陶钰看得比什么还重,此刻连陶霁的乳名也不唤了,她这个没在陶家待过多少时日的孙女自然是比不过陶钰。
陶霁沉默,陶庆之笃定她是做下了此事,立即怒喝:“孽女!
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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