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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相望,竟谁也没有先开口,唯有秋海棠争先恐后张扬着花瓣宣泄着心声。
最终还是沈延容率先按耐不住。
“祖母和你说了什么,可有难为你?”
岁漪摇头:“老夫人怎会难为奴婢,不过是些劝诫的话。”
终于得偿所愿,岁漪心绪复杂,又仿佛什么情绪都没有。
半日之前,她还在苦恼使什么法子让沈延容先开口,谁知,她还什么都没做,沈延容竟真的向老夫人要她了。
“四公子今日求老夫人,只是为了奴婢的名声吗?”
岁漪试探道,适才老夫人已经将沈延容要她的缘由告诉了她。
若沈延容当真如此单纯善良,那岁漪也要调整日后对他的态度了。
这会儿在沈延容听来,莫名听出一丝委屈幽怨之意。
他忙道:“这只是原因之一!”
就见女子一双盈润的眼期待地看着他。
话到嘴边,沈延容反倒说不出口了。
若说他是听到三哥的话才急忙求了祖母,起非很没有面子?
毕竟眼前这个人,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对他有什么情意。
沈延容素来想什么就做什么,偏他想做的通常也能做成,骄傲惯了的人,接受不了是自己一厢情愿,哪怕这种可能只是万分之一。
岁漪眼中的光逐渐暗淡,嘴角牵起一丝勉强的笑,“公子能为奴婢着想,已是奴婢的万幸,于奴婢而言,公子顺手而为重于泰山,奴婢孑然一身,无以为报,便用往后余生尽心尽力服侍公子。”
周全诚恳的话,却教沈延容的心无端慌了一瞬。
沈延容突然转动木轮椅,轮椅的扶手勾住她的香妃色裙裾,惊落两朵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她鬓角的秋海棠花瓣。
“岁漪,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又不是没有下人用,何须让她当牛做马。
岁漪不解看他,一双杏眼仿佛在问: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沈延容抿唇,答非所问:“岁漪,若今日你不是祖母的丫鬟,亦没有人逼迫你,你可愿意?”
愿意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
岁漪的眼神闪了闪。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轮椅木纹在暮色里泛着暖光,少年的下半身隐在锦绣堆中,眉眼却比西天晚霞还要灼目。
她想,若她与沈延容身份门当户对,恐怕也很难对他不心动。
暮色漫过岁漪绣着鱼戏莲叶的罗裙,将她微微颤抖的影子揉进轮椅的雕花间隙。
“我本将心向明月。
若公子有心护花容,奴婢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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