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对,他、他分明就是我看见的那魔头!”
风青淼的目光越过沧琰,落在云慈身上,蓦地惊呼道。
崔长老目光一凛,将灵力汇于掌心骤然朝云慈攻去,沧琰眸底寒芒一闪,挡在云慈身前,空手接住他的灵力:“长老过分了吧!”
虽说他其实并不在意云慈的生死,只是眼下这人身为他的随从,若是放任旁人随意欺负,岂不打的也是他的脸?
“先前青淼师妹所见的确属实。”
沧琰笑道,“只是,那不过是我与我的随从在进行演练,以便未来再度同那魔头沧琰交战之时,一举将其打败。”
“这……未免太牵强了些。”
方才那一击,崔长老已使出了足足八成的功法,却被云慈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便轻松化解于无形,他面色微变,凝眸在沧琰与他身后的云慈身上扫了一圈。
“可方才青淼所言,此人周身魔气磅礴,你当如何作解?”
沧琰勾唇一笑,手指倏忽收紧,体内灵气自周身灵脉中缓缓溢出,化作一缕缕清光缭绕周身。
另一只手自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瓷瓶,指尖轻弹,瓶塞应声而开。
瓶中细碎的黑色粉末随之洒落,与灵气交织缠绕,顷刻间化作一片浑浊的黑雾,状若魔气翻涌。
他从容道:“便是如此,我与阿辞不过是想着使演练更加逼真些罢了,适才用了些许小手段。
未曾想竟让青淼师妹误会至此,实在是我考虑不周。”
崔长老目光深沉,仍不肯罢休:“那暗紫色瞳孔又如何解释?”
“暗紫色瞳孔?”
沧琰蹙了蹙眉,沉吟片刻,面上亦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或许是青淼师妹过于受惊吓,情急之下一时眼花,看岔了也犹未可知。”
说罢,他旋目瞥向身后的云慈,目光落在她缠绕着白布带子的双目之上,微昂了昂首,轻笑道:“我这随从天生眼盲,莫说是紫色的眼睛了,便是连双寻常的眼睛,他亦不曾有过。”
崔长老冷哼一声,步步紧逼:“既然如此,何不将他覆眼的布带取下,让我等亲眼一观?”
沧琰唇畔笑意微凝,轻咬了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这……怕是不妥吧。”
崔长老见状眉峰一挑,似是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语气徒然凌厉:“云慈,你莫不是心中有鬼,想要包庇这魔头!”
沧琰叹息一声,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阿辞本就眼盲,若当众取下布带,与当众揭人伤疤又有何异,岂不是令他难堪?崔长老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崔长老依旧不买账,目光沉沉地凝在他们身上,沧琰沉默片刻,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既然崔长老执意如此,阿辞,你便委屈一下吧。”
说罢,他旋身抬手,指尖轻轻勾住云慈覆眼的白布带子,手腕一掀,白带如流水般滑落至地面,露出她眼眶里两个乌幽幽的黑洞。
“啊!”
风青淼没忍住惊呼出声,殿内其余人亦是齐齐倒吸了口冷气。
沧琰无奈地耸耸肩,弯下腰俯身自地面上拾起那条白布带子,行至云慈身后,重新为她系在眼前。
云慈则顺从地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楚她面上的神情。
默然半晌,风青淼迟疑着开口道:“或许的确是弟子惊吓之余,一时眼花了。
还请应掌门、师父、长老们、大师姐,以及这位……阿辞公子见谅。”
“既是如此,此事便到此为止。”
应淮蓦然开了口,“今后谁也无需再提及。”
“是,掌门。”
风青淼忙俯首应声,崔长老及殿内其余几位长老亦无不恭敬称是。
沧琰亦躬身一礼,恭顺道:“徒儿都听师父的。”
应淮的目光复又越过沧琰,落在他身后的云慈身上,眉头微蹙,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熟悉之感,他细细回想,将记忆之中的盲眼之人全全搜刮了一番仍未想起曾认识过这样一个人,索性不再深究。
“你是叫阿辞,是吗?”
师父的声音依旧如往昔般温润慈和,一字一句落在云慈耳中,恍惚间仿佛将她拉回到初拜入师门的时候,念及旧事,鼻尖不自觉泛起微微的酸楚,微哑着嗓音回道:“是……”
应淮循例叮嘱道:“今后你便跟在慈儿身边,需得尽心竭力、谨言慎行,万事皆听从她的安排,不可有半分逾越。”
云慈欠身回道:“阿辞谨遵掌门之命。”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