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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人一下子停住了,“不是太平教行凶……那还会是谁……”
邝简转头向储疾问道:“那个’鬼见愁‘既然在金陵作案、屡屡得手,应当是个高手吧?”
储疾:“自然。
他在金陵的几例凶案,出手干脆利落,一刃封喉,非高手不能为。”
邝简摊手:“逄大人的致命伤在脑后,那是多次殴砸后的结果,杀人手法上和’鬼见愁‘大有不同。”
这样的转折太过惊人,诸人惊讶地看着邝简,唯独储疾默默地朝他投去目光,瞳孔深处隐然有光。
邝简感觉到这注目,回视了他一眼,这大概就是储疾为什么没有全城搜捕,而是将逄府封锁,又请自己来逄府的原因了:他和下属一连几日精心设计围捕,结果逄大人还是死于非命,此时他就算是发现这伤口的古怪之处,也不方便直言,毕竟夫人和那么多的下属都是知情人,这不算强有力的证据若是被强行坚持不是’鬼见愁‘所为,在他人看来只会是一种无能的推诿。
秦氏沉吟了片刻,发出质疑:“不可能吧……若不是杀人如麻的刺客,谁会杀了人后不抓紧逃跑,而是优哉游哉地将现场清理干净?”
邝简:“可若真是太平教,他何必多此一举,将逄大人摆出个体面的姿势?”
逄源语气怪异:“你说那摆出的姿势,还是凶手的好心?”
邝简没回答逄小公子的话,只是道:“预谋杀人,大多会自备凶器,最简单的作案工具是刀,如果只是为了取人性命,在后心扎一刀或在后颈划一刀最方便省力,可凶手选择却像疯子一样选了用重物殴打逄大人的后脑这样血腥的杀人方式。”
逄源追问:“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忽然发狂作案?”
邝简扭了下脖子:“不是,忽然发狂的人会留下很多破绽,至少想不出这样周密的善后手法。”
逄源:“那此人……”
邝简:“此人应该是对逄大人积怨甚深,未必是什么深仇大恨,但一定存在单方面、长期的嫌隙不满,他很可能是个下位者,为此谋划了许久,找到时机将逄大人一击毙命后,为了宣泄不满,反复地殴砸逄大人的后脑,侮辱他的尸体,等到余怒尽消,他又冷静地清理了现场,将逄大人的尸身端正摆回桌案上。”
听着邝简的复述,屋中五人在脑中纷纷想象出这血腥幽暗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且这个人逄大人一定熟识。”
邝简看着每一个人的神情,缓缓道,“按照储千户的说法,昨夜逄大人深知自己所处危险,一定较平日更加警觉,可无论凶手身手有多好,从抽出抽屉到行凶都需要一个过程,可这整个阶段里,逄大人一没有呼救,二没有反击,可见这位行凶之人,逄大人不仅非常熟识,甚至在他抽出抽屉时都未料到他会谋害自己。”
屋内五人面面相觑,逄源一时间产生不妙的感觉:“下位者、父亲熟识、在楼内……小邝捕头,你怀疑我们?”
昨夜在三楼逗留的,分别是死者的妻子、儿子、下属、仆人、还有一个矮上他一级需要向他送贿的同僚,各个符合他说的情况。
邝简坦然地点了点头,几乎是理直气壮地:“是的,当时曾在三楼出现的所有人,都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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