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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邹吾撂下了,辛鸾突然光裸的身子,显然是让邹吾吃了一惊。
他从上到下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就像卓吾第一次说过的那样,眼前的少年娇嫩肥白,漂亮得几乎在发光,他大步走过去,勾着膝弯把人横抱起来。
辛鸾没有出声,咬着嘴唇,温驯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邹吾稳如泰山的眉目一扫,举步就往屋内走,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开心,抱着他的凤凰,直接大笑出声音——
辛鸾都要差死了,抓着他的肩膀,愤慨地低吼一声:“你别笑了!”
可邹吾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捞着他的背和腿,笑得胸膛都在震颤,像是生怕笑得太厉害把他摔了一样,直急走几步赶紧进了卧房把人放进被褥里,脸上还是一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容。
“你怎么回事呀!”
辛鸾被他笑得都要急了,他遍身如焚,又嗔又叫地打了他肩膀一拳,坐在床榻上两腿一并就要下地,邹吾这才赶紧扑身挡住,强板着笑纹朝他保证,“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辛鸾这才鸟雀一般偏着头瞅他一眼,轻手轻脚地缩住身子,戒备又好奇地看了看这卧房。
这是他第一次进邹吾起居的地方,以往几次他进了这小院正厅就止步了,并不知道这间的布局,此时他光裸地坐在被褥上,只觉得这没有点灯的房里有些暗,看得真切的,只侧墙那一溜桌案茶台,淅淅沥沥透出青白色的混着雨水的天光,而他的指尖下,能摸出来,是新缎的被褥,晦暗中他勉强辨认是红色的,暖烘烘的,似乎还熨了香,仿佛为了迎接他,新搭的巢。
“是新换的被?”
他开口,问的竟是这个。
邹吾比时已簌簌地上了榻,和他膝盖对着膝盖,低不可闻地答他,“嗯,你来了嚒。”
极静极静的氛围里,辛鸾被他轻轻地抵着,有些害羞,轻轻撇着头,喁喁而语,“下次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
粘腻潮湿的晦暗雨声里,辛鸾手掌轻轻压住邹吾的大腿,一双眼直率而热切地看过去,黑暗中熠熠发光,“床太干净了……都没有你的味道。”
邹吾一颗心霎时乱了节奏。
唇舌灼热,他毫不迟疑地欺身吻住辛鸾,辛鸾不妨他狂暴的发难,喉中溢一声满足的叹息,手忙脚乱地,刚刚抬起来的身子又重重地跌坐回进榻上。
老木床难耐地嘎吱一响,静夜里动人心魄地直吓得两人心头一跳,邹吾第一反应就是辛鸾会决起而飞,手疾眼快地抓紧了他的后颈、托住了他的下巴,浓情难抑把喘息扑打在他的脸上,用唇舌打开他的口腔。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辛鸾根本也就没想跑,他迷醉地回应他,忽然觉得走来一路的几分焦虑、几分紧张,都在这张榻上的情动迅速黯然失色,他多心爱他啊,他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他长大这么大,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幸福过。
辛鸾手中抓着那崭新的红缎,似也臣服,似也引诱地,蹭着屁股、缓缓地往后挪,邹吾被他逗得膝行逼近,闭着眼睛,一手托着他的后颈,一手迷乱地把手放在他的胸上。
触手是比绸缎还温暖丝滑的皮肤肌理,就像所有人传的那样,羽类的胸骨是那样明显,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着饱满挺立的胸腔,温热的,鲜活的,能感觉到它主人在每一下抚触里的颤抖,邹吾口干舌燥,其实并不太敢揉捏他的胸膛,可灼热宽厚的手掌无意擦过了辛鸾的乳尖,身下人陡然间狠狠地一阵哆嗦,整个人都蓦地绷紧了,“等一等……”
他喘不过气一样地推他,声音分了岔,劈裂嘶哑。
邹吾这才知道他的敏感,强硬地抓住他的细腰,垂下头去吻他的脖颈,“别动……!”
剧烈喘息中,他亲他的耳根,咬他的耳廓,亲昵地,胶合地,像徘徊领地的大猫,沿着他的耳根,顺着他的皮肤往下,自锁骨到胸膛留下了一连串轻柔濡湿的痕迹,“阿鸾乖……你权当救我,让我摸一摸……”
这般说,辛鸾还能如何?他哽咽一声,整个人在他的抚触中绷到簌簌发抖——邹吾的唇舌和掌心滚热地地落下来,在他的胸前、手臂、肚脐、腿问,迟缓的、有力的、爱不释手地,在完全黑下来的屋内,固执地摩挲、打开他青涩的躯体。
辛鸾在这样的爱抚里受不了地昂起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嘶叫,羞赧的,激烈的,欲仙欲死的,叫得他自己脑子里都一阵阵地发麻……他要疯了,比时已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邹吾放倒的,只感觉比时邹吾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乳尖,跪坐着两只手抬高了他的下身,用力地揉搓掐捏自己的两片紧窄的臀瓣,辛鸾浑身激出一颗颗细小的麻点,在这样的唇舌伺候里,逼出了满身热汗,陌生的情欲扑倒了他,他惶惑着,挣动着,两条腿崩溃地蹭着滑不溜手的床褥,崩溃到乱蹬——
“啊……啊!
……”
高峰来得猝不及防,辛鸾一瞬间大脑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着他邹吾也愣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人毫无预兆地骤然绷紧,又骤然松懈,黑暗里,他难以置信地往下摸,这才摸到他下体一片濡湿,竟然只是这么被摸着亲着便泄出了身子。
少年青涩的桃花香在一方暗室里浓烈到刺鼻,仿佛雨夜晨起后从土地里翻出的草木腥气,青葱而让人振奋,邹吾忍不住地翘起嘴角,放下他的下身,小心地伸出手去寻找他柔润的嘴唇。
“舒服嚒?”
他情浓地亲他,又惊又喜地听他虚脱后的喘息声,浓酽而愉悦,“我还以为在钧台宫那天早晨是你能叫出来的最好听的声音了……”
鸾鸟吟吹,凤凰清啼,说是天籁之音都不为过,辛鸾不会知道,他曾在这张榻上日夜地梦他,梦他曾经的低吟哭喊,喘息求饶,每天都是一团狼狈的清醒,烦躁难安,近乎可耻。
辛鸾沉浸在高峰的余韵里说不出话来,邹吾也不逼他,勾着他的手指揉捏,一只牵着他,另一只手解开衣裤,拿上衣的里侧去擦拭他狼藉的小腹和下体。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影浮动,竟照得房中亮了几许,显出这静夜的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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