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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逗逗他,等他穿着条裤衩出来,我掀开被子,把右腿绞在坐腿上。
他在门口,对着床尾刚摆出冲刺的姿势,见到我这个动作,反而犯了迷糊,问道:“你被妖精附身了?”
我弯膝跪起,双手撑床,模仿野兽的姿态爬向他,边爬边以一种纤细怪异的声调诡笑。
“啊对。”
我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此时我眼中的自己:顿悟开窍,突破自我,风情万种,太会啦,绝啦!
然而我这样子落在他眼里真成了会害人的妖精。
他满脸达咩,当即从肩头抽下毛巾,对我来了一式正义充沛的大威天龙。
这一宿,我都背对着他睡觉。
起初确实生气的很,他毛巾挥下来,沉湎在自我陶醉中我就没防备,重心不稳,于是就像被紫金钵镇压的白蛇挫倒在床。
白蛇斗法落败好歹还有一丝凄美,我整个头被毛巾缠住,美感毫无,唯有窒息。
气消了,就剩下窘迫了。
我倒不是因为怄气才背对他的,我是因为没面子,我把头蒙在被子里睡。
他腻在我背上,喋喋不休直赔不是。
什么“我以为你撞邪了”
、“刚吃饭你不是说你们这里好多邪祟古怪么”
,还有“下次你提前告诉我呢?”
。
还不如不说呢。
次日我们去县城拜访了郝鲍。
郝鲍托亲戚的关系,在一家厂子里找了份工作。
听她说工薪不高,但胜在安定踏实,还包中饭,同事之间也十分和睦。
她剪了个妹妹头,厚厚的两把青丝夹在耳后,头发太短,耳朵又太小,不时就有几缕碎发披到腮边,显得十分俏皮。
她双眸中不再有忧色了,充满明亮的希望,像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
我们都为她感到高兴。
小飞棍吃着纯天然无加工食物,比之前更胖了,郝鲍还给它缝了套富有当地气质的新皮肤,东北小花袄。
就是袄子做小了,把四肢都撑了开来。
小家伙毕竟脑容量有限,一个月不见,有些记不起我和霍双,它岔着两条小毛腿坐在茶几上,怀抱着一颗葡萄干,从花卉锦簇的毛领子里探出个软绒绒的小尖脑袋,黑溜溜的绿豆眼在我们脸上盼来盼去,俄尔低下头咬一口葡萄干,又抬起头张望我们。
葡萄干似乎不能够补充它的脑力,直到我们起身告辞,它对我们的态度都未有任何变改。
我难免觉得失落,用一根食指的指腹挠了挠它的小脑壳,叹气道:“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你可救过我的命呢。”
食指刚要抽开,却被它粉红透明的小爪子揪住了。
它揍了一下那根手指。
它并不是忘了,它是怪我们过了这么久都没来看它,在赌气呢。
一个月的时间对一只小仓鼠来说,那真是很长很长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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