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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软得像化开的脂膏,勾得他腰眼一麻,差点射出来。
他咬牙忍着,停下抽插,低头吮住她乳尖,舌尖在她胸口舔弄,哑声道:“汐汐,再叫一声……”
语气贪婪,像饿鬼觅食,想再撕下一块肉。
她被弄得神志迷离,腿根夹着他,低声喘道:“璟烨……”
那声音如春泉淌过碎石,清甜又勾魂,他听在耳里,腰身猛地一顶,鸡巴再次往她小穴里撞,更深,更用力,爽得他头皮发麻,低吼一声,像被她榨干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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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澈站在门外,背靠着冰冷的墙,耳边全是那湿热纠缠的声响,像一把锈刀剜进他胸口。
他听到了全部——哥哥粗重的喘息,她娇媚的呻吟,床板吱吱的颤动,还有那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像烈火烧在他脑子里,烧得他眼底猩红。
他指尖抠紧墙面,指甲嵌进木缝,硬生生掰下一块碎屑,像要把心里的狂焰碾成灰。
居然会嫉妒。
从前无数次撞见哥哥吻她,他只觉得喉咙发涩,像吞了块酸果,可今夜,那酸涩炸成了滚烫的毒汁,顺着血脉烧进心窝。
他终于明白,这不是羞耻,是嫉妒——嫉妒哥哥拥有她,而自己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
他已经要嫉妒得发狂,眼底燃着血红的火。
他听着哥哥的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出,水声黏腻得像要把他淹死,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她仰头低喘,乳尖被哥哥舔得肿胀,小穴被撑开淌着淫水,像一朵被揉烂的芍药,艳得刺心。
他想闯进去,把哥哥踹开,自己取而代之。
他想跪在她腿间,屈膝埋入她胯下,舌尖钻进那湿热的骚逼,舔弄她的阴唇,吮吸她的淫水,将她腿根的腥甜气息吞进喉咙。
他想咬她的乳尖,把那两颗红果啃得破皮流汁,想用鸡巴捅进她的骚逼,顶到她子宫口,让她在他身下哭着喊他的名字。
他想抓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床上,像野狗一样从后面撞她,听她被操得浪叫连连,满身都是他的精液和齿痕。
他想把她锁起来,日日夜夜弄她,直到她眼里只有他,直到她连哥哥的名字都忘了。
这念头如毒瘾钻进骨头,烫得他疼得喘不过气。
他胯下硬得像铁,顶着裤子胀痛,像要炸开。
他转身逃回自己房间,他踉跄着转身逃离,推门时肩膀狠狠撞上桌角,桌上水杯应声翻落,瓷片碎了一地,清脆的裂响像他被嫉妒咬碎的骨头,散落满地,再拼不回原形。
他背靠门滑坐下去,膝盖蜷得像个被丢弃的布偶,手掌颤抖着捂住脸,眼泪如决堤的浊水,无声淌下。
他哭得比九岁那年听说母亲再婚后生下妹妹时还要崩溃,那时他只是恨命运,可如今,他恨自己为何生出这团见不得光的毒火——嫉妒哥哥,渴求她的肉体,甚至想把她从哥哥身边抢过来,锁进只有他能打开的笼子。
他肩膀抖得不行,眼泪从指缝渗出,淌到唇边,咸得发苦。
他咬紧下唇,牙齿嵌进肉里,血腥味漫开,低声呜咽:“程汐……哥哥……”
嗓音哑得像被砂纸磨穿,像在喊魂,又像在认罪。
他胸口像被她剜去一块肉,空得发疼,血水淌在心底,腥得他想吐。
他哭得喘不上气,眼底猩红一片,像个被嫉妒啃空的疯子,恨她勾走了他的魂,更恨自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他攥紧拳,指甲嵌进肉里,像在问自己:“要是哥哥心里还有别人,她是不是就该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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